的最多的一件事情,便是这场空前的垚山大典。
有些修士,自恃修为高绝,早就远远窥探过垚山,却是什么都看不到,云里雾里的,被一片茫茫白雾笼罩着看不清楚。
垚山的东面,是没有建城的,忽然有一日,渔阳仙盟的修士们出动了上万人,一日之间就将一些零星的房屋建筑移走,然后建成了一条宽十里,长有五百里的大道,不,应该叫广场,一个长型的巨大广场。
渔阳仙都的人猛然意识到,这或许是一个机缘,结果偌大的广场被渔阳仙盟的修士看守着,不让任何人提前占位。
一眨眼,三年之期已至。
……
一大早,天才露出鱼肚白,数百万的修士,不论修为高低,就朝着垚山赶去,许多人更是连夜,甚至是提前数月守在了垚山附近。
除了修士,更有数以千万计的凡人,有渔阳仙都的,有其他地方的百姓闻风而来想要沾点儿仙气的,渔阳仙盟一视同仁,只要不破坏大典,违反大典规矩,便来去自由。
离垚山三里外,乌泱泱的来了数以万计的高阶修士,领头的都是南部三洲排名前一百的仙盟高人,南极天宫的叶成仙,太极剑界的尉剑迟等等高人全都来了,这些人,都是排名前一百的各大仙门的核心,人数太多,其他人只能分散在垚山附近,各凭机缘。
前方的垚山影影绰绰,藏在那白云之中,靠的最近只有那个巨大的广场,却空无一人,便是南部三洲的这些高人们,不管是化神真仙,还是地仙,都只能离着三里之外等着。
众人都是期待无比,不知道这位几乎从不露面的清风道祖,到底要做些什么。
离的不远处,是一些衣着和风采和南部三洲修士有明显区别的修士,这些都是来自其他神洲的,绝大多数是来自天下九神洲的南方神洲,但总的来说只有几千修士。
这些修士的修为,普遍不低,最低都有凝神境,不少人甚至达到了化神真仙境和返虚地仙的境界。
南部三洲虽然和天下九神洲没有什么可比之处,但传闻中一位绝对达到了天仙,甚至还可能更强一些的道祖要开山讲道,一些出身一般,没有大仙门做靠山的修士便干脆来碰碰运气,听到了真东西便是赚了,没有收获就当是仙游了一趟这些年才逐步对外开放的南部三洲。
其中,有三人单独站在一起,为首的一个白面如玉的老者,身后跟着一男一女。
那青年一身金袍,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淡淡的金芒神光中,若是凡人见了自然惊为天人,若是修士见了却难免暗骂一句臭不要脸,显摆什么。
真正的高人见了,才知道此人乃是身上的神兽祖血正在觉醒,时刻都难以压制。
相比之下,一旁那个少女,则是一身水气氤氲,其实也是同样的情况,都是祖血觉醒,正处于一生中比较关键的修炼时刻。
那白面如玉的老者,虽然身上绝大多数地方看起来都很正常,但眉心处多了一只眼,偶尔开阖之际,若是有人盯着它看一眼,就能看到无穷的白色火焰。
“宸儿,铃儿,这垚山我看不透。”
那白面老者叹息了一声,终于放弃了一窥究竟的打算。
他倒不是要施展神通去探察垚山,而是天生神通,一只神眼自然而然地能看破一切迷障,就连蓬莱仙岛的阵法,也挡不住他的这第三只眼睛。
然而今日,却是一无所获。
“岛主,难道连您的太庚神目都看不穿这垚山的迷雾?”
金宸子不由一惊,这位岛主的修为有多高,他是非常清楚的,蓬莱岛硕果仅存的无垢金仙。
这位太上岛主虽然很久都没出来行走过了,但由于寿元只剩下一百多万年的缘故,一直在苦苦参悟,希望能够再有寸进。
无垢金仙这个境界,即便是以金宸子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