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倒觉得不意外,以前没跑,日前不就跑了?让我说啊,指不定过几天又跑了,干脆一年半载不回来,大家都睡个好觉,餐霞食气,实在是鸡肋。”
“桂道友,这亘古未见的事情,看似小事,实则是天地气机变化之数,还能说跑又跑?这次你这嘴怕是不灵了。”
东来道人倒是没想太多,只是觉得大战临近,找些话题转移一下气氛,三人也算叙旧了。
……
云苏自然不知道这东来真人的一番安排和打算,今日晨晖时分,九天之上再次出现东来紫气的天地景象时,他便察觉紫霞有些不对劲。
“这紫气东来乃是天地气象,和日升月落,白日黑夜一般,是一种自然衍化的天地规则。上次钓走了你,但天地自然还会再行演化,你便安心跟着我,别的不说,有我一口,便有你一口。”
这紫霞说不出来话,却急的不行,不断在云苏的面前变幻形状,但变来变去,也不知道它到底要变什么。
这就是惯得了,没喝够,连肢体语言都组织不好。
云苏拿出了一坛五十斤的烧刀子,也不给它斟酒,直接把它丢了进去,咕噜噜,这就是一通好喝。
半柱香不到,酒坛便空了,一滴酒液都没了。
紫霞又腾空而起,摇摇晃晃的,明显有了三分醉意,但还没有喝够,朝着云苏的酒瓶蹭个不停,无奈之下,云苏只好把如意袋中剩下的鱼泉酿都给了它。
这家伙不哭也不闹,软绵绵的毛球儿一样,就跟他以前养的猫一样,缠起人来没完,不喝点不罢休。
两瓶鱼泉酿下去,紫霞终于喝够了,在空中一阵剧烈地变幻,最终变成了一个人的模样,手里还拿着一根长长的东西,坐在空中。
它还努力地作出挥抛的动作,看的云苏一愣一愣的,心头冒起了一个不太真实的想法。
“这是喝多了吗?”
云苏因为另有要事,也没时间慢慢哄它,便装作懂了,点了几下头,紫霞好似也能看懂这个动作,兴奋地在空中直蹦,就跟翻筋斗似的。
撸好了紫霞,云苏便分出一缕神识去何濡明的中军大帐查探情况。
这一场大捷,定波军最终消灭了七千余名乌兰铁骑,击杀近五千人,俘虏一千多人,另外有不少散骑跑丢了,迷路了,正在四处搜捕。
而何濡明最满意的,还是缴获了三千多匹乌兰人的热血马。这草原上的热血马,是骑兵梦寐以求的坐骑,死了的也是好东西,定波军晚饭就是一顿全马筵,剩下的太多吃不掉,放着又容易坏的,都下令分给了来运送补给的百姓,一匹马接近两千斤,两千多匹受伤或者刚死的乌兰马去了边边角角也还有数百万斤马肉。
有后方四个州在送补给辎重,定波军的将士一点儿也不愁吃,蔬菜肉类都很充足,那些运送补给的民夫百姓们却是十足的可怜人,大多每天也就拿一两个铜钱,分点儿额定的干粮。
许多人冒着风险来为大军送辎重,除了同仇敌忾,为保家卫国出一份力以外,也大多是想挣点铜钱,同时上了路便能少吃家中几顿饭,能给婆娘娃子们多留几口。
定波军的粮食补给,哪怕再充裕,民夫们也没权享用,除了那一份额定的口粮,谁动其他军粮谁被砍头,没得商量,哪怕是饿得慌了也根本不敢吃,但定波大将军何濡明赠送的这些马肉,民夫们可真真是万分惊喜。
苦哈哈的民夫们都觉得,这位何将军和一般的将军老爷不太一样,不会无故惩戒大家,还体贴民情,开恩分肉。
一时间,打了一场大胜仗的定波军还没有这些民夫老百姓们激动,一时间人声鼎沸,只见大家都是人背马驼,前脚到了没走,当天又赶到了前线的合计五万多名民夫,每人都分了一大块,开开心心背回家去,准备给婆娘娃儿开开荤。
别看满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