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听他的安排就是了,想要对付王大奎的事情,什么时候都是可以的,反正证据在手里,为什么就一定要脑袋转不过弯来呢?
贾成贵有些不服气的口气对邬大光说,老领导,您心里是最清楚的,王大奎的确是有很严重的经济问题啊,我并没有冤枉他,为什么他明明就不干净,却还能在常委副区长的位置上坐着,而我却只能待在一旁看别人风光呢?
邬大光知道,贾成贵对自己说的也是心里话,忍不住感叹说,你们两人都是从我手里提拔当副区长的,你说王大奎不干净,可是你自己呢?你就能保证你自己是干净的?这种事情原本就分不清伯仲,咱们浦和区的官场里头,只要是科级以上的干部,又有几个是干净的,别人不知道,你我心里还没数吗?这个问题何必还要纠结呢?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你老婆给弄出来,对不对?
贾成贵听了邬大光的话,久久没有出声,是啊,这浦和区的官场中原本是天下乌鸦一般黑,要是按照纪委五千块以上的标准就可以查处的话,估计起码要住起来百分之八十,还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一定是新来的,没机会沾手公共账目上的勾当。
贾成贵从邬大光家里出来后,先回趟家,看看女儿已经自己洗洗睡下了,从家里的储藏室拿了一些好东西,趁着月黑风高的深夜,去了程浩文家。
程浩文的家住在浦和区东郊的小别墅群,这地方位置比较偏僻,风景倒是不错,只不过大晚上的,到处黑漆漆一片,怎么看起来,这条路上都显的有些黑漆漆的。
贾成贵领着礼物快要到程浩文家门口的时候,拨通了程浩文的电话。
电话里传来程浩文半梦半醒的声音
“有事吗?”
看样子,程浩文是知道熟记了自己手机号的。
“不好意思程主任,这么晚了还来打扰您,我有点事情想要向您汇报一下,请您开一下门好吗?”
电话的那头沉静了一会说,这都半夜了,有什么话还是等到明天上班再说吧。
容不得贾成贵再低声下气的求情,程浩文已经“啪”的把电话给挂断了。
贾成贵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这个时间段,要是自己回去的话,说不定还能睡一会,可转念一想,自己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物,难不成明天一早要把这些东西拎到程浩文办公室去?那肯定是不行的。
思来想去,贾成贵拎着礼物坐到了程浩文家的楼底下车库门前,他想着,明天一早,只要程浩文家有人开门,他就把东西送进去,然后再去他办公室谈老婆的事情,只要程浩文能把自己的礼物给收下,老婆的事情就是有希望的。
就这样,贾成贵愣是在程浩文家楼下窝了一宿,第二天一早天刚亮,程浩文家孩子开门上学的时候,差点被门口站着的贾成贵吓了一跳。
贾成贵倒也挺自觉的,瞧见程浩文老婆送孩子出来,把礼物往客厅一放,赶紧急匆匆的先行离开了,早晨的时间是最为紧张的,程浩文的孩子上学后,程浩文的司机一会就会过来接他上班,要是不小心被程浩文的司机看见自己拎着这么多东西送礼给程浩文,那可就麻烦了。
贾成贵一大早把礼物送到程浩文家后,立即老老实实的去程浩文的办公室门口候着,他必须要在第一时间截住程浩文,老婆被抓后,家里一下子乱了套,女儿以往衣食住行以及接送上学都是老婆一手包办的,现在老婆不在家,贾成贵才知道,原来伺候好一个孩子居然有这么多的杂事要做。
程浩文倒是踩着整点到单位的,瞧见贾成贵一脸讨好的笑容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口,他并没有感到有多意外,只是敷衍的冲他说了句,贾区长找我的话,就进来吧。
贾成贵站在门口等了这么长时间,自然是为了等待程浩文的接见,听了程浩文一句招呼,他立即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