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旱下去。
今年不少的河流也干旱了,他们才不得不逃荒。各地的州郡县府,去年接受了部分难民,今年全部拒收,不知道哪个缺德的官员说,咱们这边地广人稀,土匪肥沃,难民才往这边逃。”
倒是便宜他们了。
“有没有肥羊?”村长又问。
“有,搜刮了不少好东西。其中有个姓官的老头,是个大富翁,逃难还有车队护卫,也是他们倒霉,落到了咱们手上,要是从其他路走,还真可能漏掉了。车队装了不少的好东西,布匹,药材,金银等器具,全便宜了咱们。”
几个大汉哈哈大笑。
他们抢劫几年,都赚不了这么多的银子。
“姓官的为什么往这边逃?外边繁华的州郡那么多,为什么不往北边去。”村民琢磨了会,还是认为不正常,带着这么多的东西上路,家都搬空了吧!
“审过了,北边去不了,封路了。他们原是去金澜,金澜那那边有他们的亲戚。他们带的东西太多,又全是贵重的,担心被沿途的官府扣押,才混在难民里。谁想到难民拐到咱们落蒙山了,砸咱们手里了,合该咱们发财。”
“好好问问,老家还有没有人?老家还有家底的,好好招待,让他们写信回去,拿银子来赎人。
咱们是正经生意人,最讲诚信,收到银子立马放人。其他难民搜一遍身,全都送去干活,村子可不养无用的人。”
幽暗的山洞里,全不知道关了多少人,黑丫丫的一大片,亲戚或认识的待一块,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山洞的最里面是被一大家族占了,女人们靠墙而坐,男人坐她们前面,最前头的是护卫跟镖师。
占据角落这块地盘的是上官家,老爷子上官景鸿盘膝坐在干草上,上官震华及上官太太紧靠着老爷子。
在老爷子右边,还坐了几个人,这几人的穿着明显跟其他人不一样,其中一人仙风道骨,一副方外之人的模样,另几个是道童的装扮。
上官震华瞅了眼他们好几眼,在地牢这样的地方,对方还能保持着那副干净模样,他万分钦佩。不知道他们怎么保持的。
不知道老爷子为什么要带着他们,这几人半路加入他们车队的,鬼知道藏了什么心思,他们加进车队没多久,他们就被土匪抢劫,也太巧了啊!
他几次打探,都没有打探出什么消息来。倒是老爷子跟他道长谈得来,两人颇有些相见恨晚的模样。他都不知道老爷子,什么时候也会神神叨叨的。
“那些土匪到底要干什么?东西他们都抢了,关这么久,要杀要剐,给句话啊!老这么关着,什么意思?”上官震华嘀嘀咕咕。
“他祖父爹娘还在遭罪受苦,臭小子倒是逍遥快活,也不知道雅莲她们逃出去了没有?有没有见到臭小子?爹,您说臭小子会来吗?”
上官震华又朝着老爷子靠过去点,不敢提他家小子的名。本来土匪不想杀他们的,万一听到他有个县太儿子,以绝后患,不杀也得杀他们了。
然后又叹了口气,他家那小子,又怂又胆小,窝里横的,来齐山做了一年多的县令,不知道变强了没有?要还是以前那狗怂性,哪敢来土匪窝救人。
“瞎咧咧什么,”上官太太没好气地瞪他,说一句还抬头张望一眼,担心旁边人听去了。
“你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土匪窝,她刚来这地方才多久,衙门才几个捕快,让她来不是送死啊!你这当爹的可真心狠!
牢里关了这么多人,要杀早杀了,还能关这么多天,脑子尽钻钱眼里了。尽瞎操心,老实呆着,爹心里有数,你可别添乱。”上官太太拍着他说。
上官震华点头,老爷子就是他们家的定海神针,看着老爷子镇定的模样,他心里才安稳。否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