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轻易见到的。”
拓跋弘倒不在意她这些翻来覆去的漂亮话,而是认真盯着她看了半晌,这种一出事就紧张得连话都说不明白的人,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心思缜密要害主子的人。
再者说,一个御膳房里烧火的宫女,既没见过雪瑶,雪瑶也没见过她,何来加害之说。
“你向来是管御膳房人手的吧,那这个珍珠,今日之前有没有见过其他的妃嫔,你可知道?”拓跋弘走至厨子身边,目光扫过地上的珍珠。
珍珠不住地摇头,厨子思量片刻,也垂首回道“皇上,今日准备午宴,御膳房上上下下都忙得不可开交,好几个时辰都没人出去。”
拓跋弘盯着他追问“那有没有什么人进过御膳房,接触过皇后的那锅燕窝?”
厨子慌忙摇着头直说不知道,珍珠却恍然想起了一个人“有!皇上,有人进过御膳房,是贤贵人身边的姑娘,叫红柳。”
拓跋弘听到李妙音的名字,心头一震。
雪瑶闻言蹙了眉“御膳房那种地方向来闲人免进,她是去做什么的?”
珍珠俯首道“回皇后娘娘,红柳姑娘是去给贤贵人取安胎药的。贤贵人的安胎药和皇后娘娘的燕窝当时在一个灶的两口灶眼上炖着,奴婢们忙,就让红柳姑娘自个儿去舀安胎药了。除了奴婢,也也只有红柳姑娘在那砂锅边儿上站过。”
“你可看清楚了?真的是贤贵人身边的红柳?”拓跋弘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安,张口再三地同珍珠确认。
珍珠被他这么一问,倒是有些动摇了“奴婢从前也没见过红柳姑娘,今儿是头一回见。她说她是贤贵人身边的红柳,奴婢觉得也错不了,因为她后来去御膳房的时候,穿的是贤贵人身上那件水红的衣裳。”
“一派胡言,哪有丫头穿主子的衣服,还大摇大摆往人多的地方去的。贤贵人身边的人,怎么会有这样不懂规矩的?”雪瑶只觉得不对劲儿,想了想又软下了声来,“珍珠,你不要怕,实话实说,当时去的到底是谁。本宫和皇上把事情查清楚了,与你无关,自然不会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