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时四人在路口会合便是。
而冯锦心心念念着卿砚与她说的猜灯谜拿奖品,这会儿更是好奇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水平,左顾右盼地搜寻着灯谜摊子。
拓跋子推生怕她走丢,紧紧地攥着她的手腕儿。
冯锦瞧见了一群人围在一张桌前猜灯谜,兴奋地拉着拓跋子推往过跑,衣袖却被身侧的一个人拉住了。
她只当是衣裳挂在什么地方了,依然埋头往前走。
可拓跋子推却一回头,瞧见了扯着她衣袖的男子。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质问,那人却抢先说话了。
“姑娘生得这般标致,小店有个沧州之花的评选比赛,不知您有没有兴趣。评比获胜者,那奖品可丰厚得很。”
冯锦这才后知后觉地回过头来,原是个拉人头参赛的店主啊。
她莞尔一笑,摆了摆手“不了,我早已经是做娘的人了,还是将机会留给那些小姑娘们吧。”
说罢又推着拓跋子推往前走,一面走,一面感叹道“这会儿这些做买卖的呀,宣传自个儿店面的法子真是多。”
“我看他就是瞧你长得好看,趁机与你搭话呢。”拓跋子推佯作吃醋的样子,将冯锦的手牵得更紧,“叫人就叫人,也不知道他扯人家衣袖做什么。”
冯锦仰着脑袋笑出声来“都说了我早已经是做娘的人了,除了你,谁还拿我当朵花儿看。”
不过话说回来,也多亏了拓跋子推这么多年替她分忧解难。
不然仅凭着她一个人,处理政事、拉扯拓跋弘。又为国又为家的,操心劳神,还不知要老得多快呢。
两人一面走,一面你一句我一句地闲扯。
冯锦忽然瞧见了前头吊着的一对儿大红灯笼上写着“猜灯谜”,欣喜地扯了扯拓跋子推的手,随着人群往里头挤。
她仗着自己身材娇小,四处找缝隙,带着拓跋子推往进走。
好容易挤到了摊前,兴奋的脸上也渗出了汗。
拓跋子推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口口声声说自己早就是做娘的人了,却还是这样贪玩。跑出了汗,回头风一吹,可别再受了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