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被叶草反手一剑斩杀,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只发生在一瞬。
叶草这才得以进入密室,密室很小,不到十平米,除了必备的桌椅床榻之外,并无过多装饰,倒像一间囚室。
而除了被叶草所杀的这两名银铃铛侍女外,密室中还有一位妇人,其坐在轮椅上背对着叶草。
被杀的两名女子是狱卒,是专门看管她的。
单单是一个背影,叶草便知此妇人身份不一般,那份镇定自若是装不出来的。
只听得那妇人淡然道“怎么,宇文席终于要杀我了吗?”
“宇文席为什么要囚禁你?”叶草用叶轻眉的声音说话,且用手帕蒙住了面容。
“你不是宇文席派来的。”妇人惊咦了一声,将轮椅调转了过来。
那是一位年近六十的老妇人,常年的囚禁生活,令其眼神空洞毫无光彩。
“说出宇文席为何囚禁你,我可以饶你一命。”叶草十分好奇,宇文席为什么要囚禁这样一个妇人,若是留着享用,年纪未免也太大了些。
“宇文席就是个畜生。”老妇人一开腔便表达了自己对宇文席的憎恶,也不用叶草逼迫,便将他的秘密给说了出来。
常年的囚禁生活,老妇人心里只有对宇文席的一腔恨意,也正是因为这股恨意,支撑着她苟活到了今天。
她竟是宇文席的夫人,明媒正娶的三房太夫人,论及辈分的话,她是宇文玥生母的亲姑姑。
玥母嫁入宇文家二房后,便时常来探望姑姑,有一日两人交谈到深夜,老妇人便留着玥母住下了。
她早已年老色衰,宇文席那老色鬼,已经十多年没来过她房间了。
可偏生就在那一晚上,宇文席醉酒后就过来了,看到躺在床上的玥母,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生扑了上来。老妇人自是竭力阻止,却被宇文席打断双腿,晕了过去。
玥母就这样被宇文席给强暴了,宇文席醒酒后知道自己犯了大错。
他当场就想杀人灭口,可老妇人家族势力不小,是他事业上的一大助力,不能这么不明不白死了。他只好将老妇人囚禁命专人看着,偶尔让她往娘家写几封家书,证明自己还活着,至于内容都是宇文席事先就编好的。
玥母当天晚上就疯了,一个疯子也解释不清事情,她的话也没人相信,之后不久玥母被查出怀孕,生宇文玥时难产死了。
而这段时间,风言风语就没有断过,说宇文玥不是二房亲生的云云。
二房当家人也对这个孩子有所怀疑,对宇文玥不闻不问,最后一气之下更是永镇边关,十多年来都未曾回家。
彼时正值长房缺丁,宇文灼便做主,将宇文玥过继到了长房,从一个‘杂种’摇身一变,成了宇文府的嫡长嫡孙。
听罢这段,叶草不禁感慨一句都言世家光鲜,却哪里晓得光鲜下藏着多少污秽。
“老夫人,我说到做到。”叶草将机关图交给老夫人,便沿着密道离开了宇文府。
老夫人出去后,定会将此事大肆宣扬,以报多年被囚禁之仇,到时候宇文家可就热闹了。
快乐,就是要建立在敌人的痛苦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