嘚嘚嘚……
这是山上伐竹的声音,叶草坐在竹椅上,听着伐竹声,品着普洱茶,一派惬意,全然不似大军压境的紧张状态。
难道他真就不管了?
那怎么可能,他砍竹子不是为了玩,就是为了对付南楚军水。
不知大家可知一个词‘一苇渡江’。
如果那云来的战法出了问题,或者他就是南楚那边派来的奸细,那么叶草就会出手。
他将以竹为舟,顺流而下,以金面神将之名,直插南楚大军。
当然了,他不会孤身一人,会有三叶处的人配合一起行动,不求击溃敌军,斩其主帅即可。
在这件事上,叶草有了足够的经验,而且在水上更好杀。
因为它不比平地,迈开两条腿就能及时支援,船掉头难,在上面动作也不能太大,想要来支援都做不到。
总不能乱箭齐发,连主帅也一同射死吧,那样叶草更开心,直接跳船游走就行了。
他会让你知道,什么叫作浪里小白龙。
要说水战,呵呵,我瀚海王怕过谁?
“元帅,发现穆家军。”敌军探子禀报,在第一处码头看到了穆家军战旗。
“呵呵,果然如此。”元帅呵呵一笑,胸有成竹地道“传令全军,全速前进,半日之内,我要到达这里。”
“杨帆!全速前进!”
“全速前进!”
很快,那火油以及油脂就流淌了过来。
轰!
一条火浪,向着战船冲击过来。
“啊!”
“啊!”
“噗通!”
“噗通!”
前锋战船被点燃,惨叫声、跳水声响彻一片。
可纵然是潜入水底,当探出头来换气时,立时又被灼烧了。
“前锋营转舵,阻拦火浪!后方捞油!”敌军元帅不得不壮士断腕,让前锋营将船横过来,形成城墙,阻挡火浪,后方趁着没有点燃,将水里的油脂全部捞起来。
为此,全军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用木桶装油;用头盔装;用衣服兜;把水囊里的水倒光,用以装油。
“元帅,我们从第一处登陆吧。”有那将军建议道。
“不行,那处有伏兵。而且我料定,不会再有第二波火攻,他们不可能有这么多油。”元帅十分笃定,事实证明,他的猜测没有错,确实没有火攻了。
休整了一天之后,南楚军队再次出发。
哗哗哗……
大水如期而至,第一波浪掀翻了前头船只,后浪继续接力,举着船儿砸向后方,周而复始,无穷无尽。
“啊!啊!”
“啊!”
这回,他们不想下水都要下水了,船翻了、沉了,他们也是无处着力。
“撤退!”
“撤退!”
元帅没的办法,只能挥泪撤退,所幸都是水,别人看不出来。
此一役,比之九年前更为惨烈,死伤更多不说,斩敌军还更少。
“啊!啊!”凤儿叫着,从天而降,为叶草送来了捷报,也宣告了一苇渡江战法,无用武之地。
少了一波装逼的机会,叶草暗暗觉得有些可惜,但又觉得欣慰,很复杂的一种感觉。
这一场大战真跟就跟预想当中那样,进行的十分顺利,甚至于大帅他们在登岸时,还跟撤回的穆家军主力遇上了。
“杀!打落水狗!”
元帅被打的灰溜溜,回到了南楚,被其皇帝问罪,老死在狱中,可谓悲惨。
“云南已成天堑,唉—”皇帝长叹一声,纵有万般雄心壮志,经历两次大败,也全然被浇灭了。
金面神将在一日,我南楚便不北上。
“这云来到底是谁?”叶草问一叶,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