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不成?”
“哼,姐姐故意激我!”
青青将手里的告示撕的粉碎,随手一样,闪到瑶琴身边,伸手去抓瑶琴的痒痒肉,又被瑶琴手忙脚乱的拨开。
就这么玩闹了片刻,瑶琴叹了口气,将青青抱在怀中。
她抚摸着青青的长辫,说:
“为今之计,咱们不能急,一切都要等到夫君回到洛阳再说,不管他做了什么,我都会站在他那边的,你也一样。
旁人想说,就让他们说去吧,沈秋是什么样的人,还有谁比我们更了解吗?”
“嗯。”
青青将头埋在嫂子腰间,她瓮声瓮气的说:
“就是看他们说师兄坏话,心里不舒服的很。”
“那就拿着这个。”
瑶琴听到青青所说,便轻笑了一声,打开抽屉,取出自己的印信,塞进青青手里,她轻声说:
“你去找苏管事,在私库里提白银三十万的单据,交给沈兰姑娘,让她借着巫蛊道的势力,在天下各处传扬河洛大侠的威名。
再去五行门中,悬赏那些接下了隐楼悬红的江湖人的脑袋!”
瑶琴眯着眼睛,她轻声说:
“区区十万白银,就想要我夫君项上人头。这是瞧谁不起呢?”
“嘿嘿。”
青青丫头笑嘻嘻的站起身,她把玩着手中印信,对瑶琴说:
“我和师兄还有小五万的私房钱呢,也加进去咯。”
“随你。”
瑶琴摸了摸青青脑袋,她说:
“我的私房钱啊,也没怎么数过,但从小到大这么多年积攒,一二百万两应该是有的,都交给你了,去随意支用吧。”
“嗯。”
青青得了瑶琴许可,便脚步轻盈的走出房去,拳头握的紧紧的,打算给师兄出口气。
目送青青离开,瑶琴叹了口气,又拿起一册账本。
但心绪已乱,那些河洛帮近些时日大宗开销的明细,着实有些惹人烦躁,她看了几息,便有些心烦,将那账本丢在桌上,站起身来。
瑶琴走到窗户边,向外看去,不远处正是一座人工湖,厅堂水榭,不似苏州风物。
一阵风吹来,吹动小湖湖面一阵波澜,也吹动瑶琴面纱。
让这花一样的女子,皱起眉头来。
“夫君啊,你不是如此鲁莽的人,此番做下这等大事,是因为青青身世之故吗?”
另一边,青青去往马厩那边,打算挑匹马,去寻隐居在洛阳,自称五行门新掌门的沈兰妖女,说这悬赏之事。
结果路遇赵管事。
自雷爷,浪僧逝去之后,赵管事也是苍老了很多,他虽也被提拔为河洛帮长老,但这几个月里,他已经不怎么管帮中事务了。
青青见赵管事一脸忧烦,竟没发现她过来,便主动搭话说:
“赵叔,可是在担心诗音?”
“是啊,怎能不担心?”
赵管事语气低沉的说:
“今日清晨,老夫收到了李义坚发挥的急信,已是确认,大小姐当真回了圣火教去,可老夫答应过老爷和大老爷,要照顾好大小姐的。
这是老夫失职了。”
说到雷诗音,青青的情绪也低落下来。
尽管玄鱼那边一再保证,雷诗音去了圣火山,绝对不可能有任何危险,甚至要比待在天下任何一个地方,都安全的多。
但作为雷诗音的闺蜜,青青心中还是很担忧。
师兄托惊鸿送回了信,尽管说的很模糊,但她大概能猜到,诗音为何要做出那种选择,联想到她出发去金陵前,说的那些话。
据说阳桃,在长江边上,杀了好多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