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有致的脖颈,惟妙惟肖。
这一刻,琮柯一直盯着她的锁骨看,她恍恍惚惚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在意的锁骨。
正准备分一些头发到前面遮掩,琮柯说道“哎,别。”
“昂?”郁芷不解,眉头微皱。
“这样好看。”
两人坐在桌边烤着小炉子畅谈起来,琮柯见她爱吃瓜子。于是便剥了一小堆放在小盘子里,时不时往郁芷嘴里塞。
“我觉你锁骨上的蝴蝶胎记甚是好看,于是我自己也去刻了一个,只用了三十六天就成功了,哪像你用八十一天。”
琮柯掀开衣袖,手臂上刻得一个“芷”字,还在时时刻刻变着色。
郁芷泪流满面“什么时候刻的?”
“之前驮索国使臣到时,我与天心堆完雪人,依旧未见你回来。于是担心至极,前去看看到底母后和父皇是叫你做些什么。”
郁芷打断他“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你就知道我的身份了。我可能会嫁给驮索国大王子,而且此时大王子已不是我哥。”
“所以我便去找白合丁旒,但遇见了赵一曾,她给我一颗刻骨针,那个时候我便懂了。而且,我是不会让我媳妇嫁给别人的。”
清晨来临。
琮柯起身,拉着郁芷。
二人准备前去南宫殿,将一切解释清楚。
门打开的那一刻,风声潇潇,虽然凉风习习,但心底总是暖的。
那一刻,她感觉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虽然最后也许不能说服南皇和皇后,但她此时依旧不想放手。
就去吧,琮柯为她打着伞,她只顾着傻傻看着他的侧脸发笑。
“笑什么?”他问道。
“开心。嘿嘿。”
路面上的雪被宫女侍卫们清扫得干干净净,就只剩下少许融化的水,好像是特意给他们开路一样。
此时此刻,不是私奔,倒也有一丝私奔的暖意存在里头。
到达南皇宫,二人跪在南皇面前。
“你说她不是酒儿?”南皇低声问道。
琮柯掀开衣袖,将手臂上可以变色的印记给南皇看。
“父皇若是不信,那看我锁骨上的,与郁芷的一模一样。”琮柯揭开衣领,露出锁骨。
南皇前去观察,那印记时时刻刻变色,栩栩如生,并不像作假。
“这该如何解释?”
郁芷答道“回南皇陛下,名间有一种针叫刻骨针,有一种方法叫寒刻胎记,我当初是被我当初是觉得好看,于是便狠心将它刻下了。没想到如今酿成大错。”
见南皇在一旁思绪紊乱,但逻辑清晰,他道“将你这种刻骨针呈上来给朕看看,找个人来试验一番。若真有寒刻胎记一事,那我便用第二种方法来验证你究竟是不是我们失踪多年的酒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