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吸人精气,为的就是永驻容颜。”愿一再一提,把剑抽出,愤愤道,“她就该死。”
虽说是这么个理,可亲眼见着圣女杀人不眨眼的样子,古卿的小心脏一时半会儿还是无法接受。
“那,那,那”半疯半傻的城主突然伸手指着窗外大叫,他们几个还没来得及转过头就全部倒在地上,看来,是有人趁他们不备在房间里下了迷药了。
古卿倒在了桌脚边,她一直在勉强自己不要彻底昏过去,至少要知道刚才到底是谁躲在外面,手边散落着打碎的瓷器片,她忍着疼痛向着自己的胳膊上划了一道,血流出来了,她的意识也清醒了不少。
果然,过了不一会儿,房间的门从外面被推开,古卿只能看到来人穿着一双黝黑的靴子,虽然这打扮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右脚靴子上面的油渍却让古卿一眼就断定来的人是祭司,而那块油渍是她在刚刚的宴会上不小心洒上去的。
古卿只能够坚持到这儿了,至于之后祭司进来做了些什么,待了多久她也顾不上了,她的双眼缓慢地闭上,是时候睡一个好觉了。
“落羽,你醒了。”等到古卿再醒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回到了城主府坻外的客栈里。
她手臂上的伤口现在也已经被包扎好了,“我怎么回来的?”
对于这块的印象基本是没有的,古卿伸手接过洛离拿来的水,轻轻地抿了一口。
“当时的麻药药效过了就能醒过来,结果你因为伤口失血过多,这才一直昏迷着,我和洛离就把你先带回来了。”
古卿缓过来了一些,环顾了一下四周,“愿一呢,她去哪了?”
从她醒过来到现在,一直是倾执和洛离忙来忙去,没有见到愿一的影子。
古卿问完空气中明显的安静了下来,倾执把脸转了过去,过了一会儿洛离才艰难地开口,“我们醒过来的时候愿一她就已经不见了,后来我哥哥派人找了整个城主府邸也没有找到。”
“祭司查了没,是他,就是他把我们给迷晕的。”古卿想到了自己晕倒前的最后一幕,那双沾了油渍的靴子。
“我们也在怀疑他,把他抓进牢里了,但是他坚称自己没有带走愿一,我们也找不到什么有力的证据,愿一没找回来,就没办法治他的罪。”
祭司是在他自己的家中被抓住的,还是洛离亲自派人去的,但祭司在整个过程中除了拒绝承认自己的的所作所为之外,并没有反抗。
城主被那日发生的事情直接给吓疯了,现在新一任城主是老城主的大儿子,也就是洛离的哥哥。
“走,去牢房。”古卿想也没想,顾不上自己的身体,把被子一下掀开,下床穿上鞋子,“我倒是要看看他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在洛离的带领下,古卿顺利地来到了位于地底的牢房,这里阴暗潮湿,古卿来之前还好听了倾执的话,多穿了一件外套,不至于冻得直哆嗦。
“祭司?你还不打算承认吗?”古卿站在牢房外面和原本高高在上的祭司对峙。
“承认什么?你们不要以为城主现在神志不清就可以这么对我,”
死鸭子嘴硬!
“那一日我亲眼看着你进了房间,而且,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穿的还是那日的衣服,应该是没来得及换吧!”靴子上的油渍现在已经完全变干了,但是留了一圈痕迹在上面。
等等,那是什么!
古卿定睛一看,祭司衣袖部分有一圈鲜艳的红色,就像是在哪里沾上的血迹。
“祭司,我奉劝你还是主动说出来,不然等到我们先找到愿一的话,你的下场会很惨的。”古卿一边放狠话,一边四处望,想要在祭司身上找到一个突破口。
“你不用吓唬我,要想治我的罪就拿出证据来,要是找不到的话,最后还不是要把我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