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不离身!带剑上殿,乃是陛下特许的!”叶无心为范闲解释道。
“那他若是行刺怎么办?”范闲惊道。
行刺庆帝?呵呵……
叶无心嘴角微微一翘,没有回答范闲的问题。
范闲说得不错,这个云之澜确实太拽了些!要不要找个机会挫一挫他的锐气?叶无心心里暗暗想道。
“范闲!”
“你是何人?”范闲装傻充愣,问道
“我……你居然问我是何人?你打了我,居然敢不记得我是谁?你居然……你居然如此猖獗!”
“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那个全身裹着白布躺在担架上的人!你叫什么来着?郭……保……坤?对,就是郭保坤!郭少,没想到你居然好得这么快!”
“范闲,你莫得意!我今日就要看着你们兄弟是怎么身败名裂的!哼!”郭保坤指着范闲愤怒地说道。
“你怎知我们兄弟今日会身败名裂?莫非……是你提前设了局?”范闲笑着反问道。
“我……你!”郭保坤果然是酒囊饭袋一个,被范闲三言两语就说得哑口无言。
“逆子!切不可再次胡言乱语!逆子顽劣,还望两位勿怪!”
郭攸之登场!
“您客气了!不顽劣,不顽劣……我反而觉得您儿子有些可爱!”范闲对郭攸之拱手道。
郭保坤“范闲,你!”
叶无心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陛下到!”
“参见陛下!万岁万万岁!”
叶无心与范闲对视了一,看了看周围,也跪了下去。
宴会总算是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