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瑾遂收起嬉笑,沉吟片刻,理了一下思路,便将与邬阑合办报社的事详详细细说了一遍。刘一焜仔仔细细听完,半晌,都不说一句话,书房内一时安静下来。
许久,他才开口问道“这位邬家姑娘果真是那邬家的孩子?”
“应该没有疑问,那赵四可是亲口承认邬姑娘是他表妹,他的表姨母正是邬姑娘的生母。而且据侄儿打听来的消息,虽不确切,但也八九不离十,邬姑娘就是当初的萧家女同邬侯爷所生,只是……”
“只是什么?”
刘瑾面露疑惑,又道“只是这邬姑娘似乎命运多舛,而且并不记得以前的事,是以很难查到她是怎么出现在京城的,后来又被她生母的嬷嬷找到,并带回了萧家老宅。”
‘照你这么说,这姑娘还真是身世成谜,除非她自己想起来?”
“话是那么说,侄儿也是见过邬侯爷几面,这邬姑娘跟侯爷倒是有六七分像呢。”
“先不管她是不是邬家的孩子,如今你既同她合开了报社,就好好做,如今京城不太平,至于别的还是少参合吧。”
刘瑾眉头一皱,疑道“不太平?是朝堂上又有什么事?”
刘一焜轻叹一声,道“皇上要拿内阁说事,可不就有事?如今你伯父我也是战战兢兢,生怕出什么错,被别人逮住机会。”
“怎会这样?难道皇上不想再忍下去了?”
“迟早的事,如今动手只说明皇上已有了十足把握,只是李大人身居首辅多年,也不是说动能动的,就如嘉靖朝的严嵩父子一样,哪那么轻而易举啊。”
刘瑾一双眉毛拧成一团,道“那春闱延期跟这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