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他帮你栽家里。”
福福这才提了篮子,和柔儿笑着摆了手,又牵着灵儿,跟上秀梅婶子。
“婶子,不用劳烦我老叔,我自己就能的。”
家去的这几步路,福福就把和兰儿上山摘酸枣,又种了山楂和酸梨树的事和婶子说了。
“唉,我这个新嫂子,惯会指使人!”秀梅婶子说的是兰儿后娘,话里带气,“自己生的丫头小子咋不撵山上去,劲折腾兰儿和成哥。”
秀梅婶子又叹了口气,到了院门口,瞧见挖是坑,直夸福福能干。
“是德正,”福福下巴抬着,指了指上院,“知道我想种枣树,昨晚非要帮忙挖好,我说啥都不听。”
秀梅婶子涌上满脸的笑意,别提多高兴,“我就说,你和德正这孩子合适。”
额。
又给绕回来了。
福福刚想摇头否定,秀梅婶子就进了院子,口袋里掏出一团碎布绳子,有三四段,都是挺长一截。
一边把绑着的母鸡解开,一边腿上又绑了长绳,拴在鸡窝附近,“鸡不认路,这新抓的啊,得绑上绳,养几天。”
“等养熟了,认识家了,再松了绳子,就走不丢了。”
说完,又让福福找了野菜,和了糠,添了水,喂了一通。
“这天气转凉,母鸡抱窝得要个安静的地,”秀梅婶子抱着那只要抱窝的母鸡,左右好个看,“这鸡窝虽好,但这几只公鸡母鸡太吵,孵不好鸡蛋。”
“小鸡崽子出来,晚上也凉,不好成活。”
福福早就想过,也有了法子,赶忙进了屋,拿出新编的、底座圆圆、上头还盖了大半边,专门设计孵小鸡的篮子。
“婶子你瞧,这个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