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那一刹那,鬼使神差的,不知福宝脑袋里又想了些什么。
她很自然的把原本分开的两个瓷偶娃娃,又一下子,插了进去,合在了一起。
明烽见状,用手拍了一下额头,半捂住自己的眼睛,脸上的表情就像便秘似的,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这丫头……
当福宝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又看到明烽脸上纠结的表情。
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这脑袋里装的是浆糊吗,这一举动,还真是骚操作!
结结巴巴的想解释,其实她只是打算恢复原状而已。
嗯。
终究,羞怯的说不出口!
盖上木盒,福宝的眼睛都不敢正眼瞧明烽。
明烽这边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刚才他眼巴巴的寻了过来,只是觉得自己刚才那一番话,有些孟浪了。
想找福宝化解一二,免得以后两人见面尴尬。
谁知,一进门,就看到这种场面,这下不用解释了,两人以后估计相处起来更尴尬了。
锁好箱子,福宝和明烽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屋子。中间却隔着一丈远的距离。
福宝终于明白秋菊为什么捂着脸跑出来了。
应该是,她本来想着屋子里没人,想帮小姐缝制底衣,这本就是她们这些丫鬟应该做的。
可就在收拾布匹的时候,不小心发现了这东西,她和自己一样,糊里糊涂的就打开盒子,结果……
这些物品,本来是柳氏藏在柜子里,想找个机会给女儿普及常识。
却不想出去后,勤快的丫头找布料来裁剪时,连这个东西一起翻出来。
这当事人还没瞧见呢,先让她们一睹为快。
这叫什么事儿?
想到这里,福宝顾不得和明烽多说什么,直接快步钻进厨房里,将秋菊拉出来,凑近耳朵细细的嘱咐。
秋菊也受过牙婆的训练,在别家也做事儿,只是当时年纪小,只做一些洒扫的活计,没能进屋伺候。
刚才羞怯之下,多少失了分寸,这时也冷静下来,听了福宝的叮嘱,便红着脸应下。
真让柳氏或者张大姐本人知道这件事情,不知该如何羞恼,在恼羞成怒下,保不得就要迁怒自己。
所以,尽管红着脸,秋菊还是重新进了张大姐屋子,将那盒子原封不动的重新装回了柜子里,只装着这件事并未曾发生过。
收拾完这一切,秋菊走出屋子,看见院子里依旧像木头桩子一样站着的少爷,有一些担心的看向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