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不得隐藏自己身份,出现在他们面前吓一跳,着急问着:“你们说吕望修去哪儿了?”
“你是?”其中一人问。
“他朋友,你先告诉我他出事了吗?”我心急如焚盯着他目光。
“吕少爷有三天没回来了,盘龙寨是土匪窝,现在恐怕凶多吉少了吧。”
刚说完,我再也忍不住一溜烟儿地跑出去找他。
盘龙寨,地势险峻,要普通人攀爬才能过去。当然还有另外一条路是盘龙寨的后门,把守严明。
爬了一个下午,傍晚才终于爬上盘龙寨的地区。
上面还有几个人守着,不光他们目光涣散,可以猜测是好几天没睡了。
现在就这样上去不行,只能等到夜晚天黑才能过去。
我攀附在岩石上,一直等到夜晚降临,视线变弱时才悄悄爬出来,然后又躲又藏,最后在他们打盹的时候偷偷摸摸进了偏门。
一进去就是一排排茅房,穿过再往前走就是草房,绕来绕去来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是一个大花园。
土匪窝里会有闲情逸致养花吗?突然觉得这美丽的花园和土匪窝有点不相配。
我继续轻轻的潜进了一间小屋子,一进去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这是女孩子胭脂水粉的味道。
趁着夜色轻轻地走到床前,在浓厚的纱帐掩盖之下,是一个女子,模样娇俏可人,从手臂长短来看是个娇弱的女子。
她是谁?盘龙寨竟然有女孩子。
看着看着,不由发起呆来,突然想起正事儿,是来找吕望修的。
我转身离去,一不小心踩到到纱帐,磕碰到桌角发出吃痛的声音,当然桌上的茶杯被我撞碎在地。发出清脆而又响亮的破碎声。
完了,我知道自己完了。
榻上的姑娘醒了,对着我的方向就是一声惊叫,我赶紧上前捂住她的嘴巴,将她牢牢地锁在床上。
“嘘,你别出声。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来找人。”我尽量稳住自己的语气,温柔解释。
姑娘听不进去,拼命挣扎。还张嘴咬我胳膊。
我心想不能反抗,反抗咬得更凶,干脆停下来。
虽然很痛,但是我知道这个时候把她伤着了,后面会更痛。
我只是重复着,“你别害怕,我只是来找人的。”
片刻姑娘见我不动才终于停下来,我收回手臂,“哇”的一声哭出声儿。
实在是太痛了,看着胳膊上两道深深的牙印,自己身上肉感觉要掉下来。
我越哭越凶,心想完蛋了,我这是要留疤了。
女孩子呆立片刻,这时候反倒安慰起我来,歉意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房间?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要出现在这里。”
我抬头看,眼泪还是哗哗流,抽泣了几下,哽声道:“我都说是来找人的,你不信还咬我。”
女孩子终于肯好好听我说话,蹲下身,抓住我的手腕看了看,说:“你等会儿,我这儿有药。”说着她起身点亮灯火,在柜子里找了会儿拿了瓶药膏。
她打开瓶盖儿,给我擦了一些,说:“你到底是谁?看你的样子也不像坏人,但我的房间做什么?”
这时我已经止住眼泪,柔弱道:“我是来找我哥,吕望修。”
“吕望修?没听说过。”她思忖一瞬,答着。
“前几日你们扣了他的商队,逼他交了钱。”
她摇摇头表示毫不知情。
我不死心又继续说:“你最近有听说过你们寨里多了什么人吗?”
她继续摇摇头。
我有些害怕,说出最后一句话:“那你们寨里最近是不是死过什么人?”
这下她终于点点头,漫不经心回:“听说过,已经埋了。”
“啊?!”虽然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