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是文质彬彬,说话谈吐及家的公子。我们费了好大劲给你找到的良配。”
说着用力的握住我的手,想要把我重新拉回房间。
我很生气甩开她的手,说:“他那么好,为什么你们自己不嫁,要我嫁?”
阿爹一听这话,立马火了,一个拐杖直接打在我身上,火辣辣的疼痛让我捂住了胳膊。
我说:“你们谁喜欢谁嫁,反正我不嫁。”说完我就自己回房间,把门窗关好。
他们在外面叹气,阿娘说:“我养你这么大,真是一点都不听话。”
阿爹说:“关房间饿两天。看她嫁不嫁。不嫁也得嫁。”
我背靠着门,听着这些话郁结伤身,眼泪哗啦下来。
为什么孩子的命运总是掌握在父母的手中?
人就没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吗?
想的越多眼泪越止不住,最后“哇”的一声哭出来。
小玉在房外拍打窗户轻声说:“小姐,他们都回去了。”
听到脚步声,我知道他们回去了,可是眼泪还是止不住。
小玉说:“小姐要是受不了这委屈,要不还是去找阿泽吧。”
她还不知道阿泽就要成亲的消息。
我没有回应,小玉以为我有这个想法,继续在门外道:“东西我晚上给小姐准备好,到了地方和阿泽好好商量。”
她一心一意为我着想,干脆开门让她进来,把阿泽的事简单说了些。
小玉表情可爱,为自己家主子抱打不平,喊着一定要打断草原小子的狗腿。
就算打断又怎么样,心又回不来。
小玉给我擦擦眼泪,忧心道:“如此这般,可如何是好。”
我自己也不知道,被这一连串大山压得喘不过气来。
半晌,小玉又道:“小姐有见过王公子的样貌吗?”
我摇头。
小玉道:“既然不想嫁,我们也可以找他退亲事。”
我突然一想,这是个好办法,忙问:“那个王什么住在哪儿,对了名字是什么?”
“王贤。是十里街米铺的公子,父母健在,听说都很知书达理,这个王公子也是美名扬,经常做些施粥老百姓的好事。”
我提醒道:“还是将样貌绘画给我吧,找到他,才有希望。”
小玉连忙点头说:“小姐你等会儿我马上就把图画带来,上次说媒时,还留了一副在老爷的书房里。”
她小跑出了房间,不多一会儿,手上拿着画轴回来。
随着徐徐展开,一个双凤眼俏脸的少年出现在纸上。
长成这种清秀模样,也是好记的。
“走,去找他。”我信心满满地卷起画轴,意气风发的指着门口,“立刻就去。”
小玉苦笑不得,“小姐你忘了,现在是晚上。”
我忙拍拍脑袋,将画郑重给她,吩咐:“早些还回去,别让他们看见。”
小玉认真地点点头,像接圣物一般庄重离去。
我心下有些焦虑,不知王贤对这门亲事到底是何看法。
第二天早上,我照样被困在房间里,小玉打通关节让我乔装出门。一路顺顺利利终于来到米铺。
米铺门口来来往往都是顾客商人,整间王记米铺是金陵城最大的,一进门只见一排排大米篮排列得整整齐齐。
铺子里人很多,我凭着记忆左看右看,没找到。干脆找到一小哥,打听了一番,原来王贤去东市了。
难不成还要跟着去东市?
小哥看出我的疑虑,道:“公子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姑娘可以先等会儿。”说着就要招呼我往里坐。
我那么摆手笑着说:“这,不用了,我先去散散步,等会儿再过来,你先忙哈。”说着转身离开。
我又去了东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