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
好一会儿,童建军才说“或许老袁能有线索?”
闫局也点头“嗯!去找老袁!”
于是,车昙跟着大家又回到县医院。
可来到病房门口,他们却被医生拦住了。
“病人情况不好,恐怕不能接客……”
闫局和童建军面面相觑。
朱峻在一旁小声嘟哝“前辈不是得了绝症吗……”
“对啊!”闫局说,“老袁也希望能帮到我们。”
“是啊,不能让前辈带着遗憾走!”
闫局拍一拍医生的肩膀“大夫!我们必须得跟我们的老袁谈谈了,您帮着安排一下吧!”
“好吧……”
医生无奈地叹口气,带着其他医护人员进去了,忙活好一会儿才出来,冲闫局和童建军他们点点头离开了。
闫局和童建军他们回到屋里,袁杰看起来果然比先前更糟糕了,真的时日无多了。
但童建军还是大步走到他跟前,抓住他瘦骨嶙峋的手“前辈!我们发现一个重大线索!”
袁杰欣慰地点点头。
“凶手应该是个牛皮廯患者,可你们的卷宗里并没有这个嫌疑人。”
袁杰眉头微蹙,极力思索着。
到了眼下这种状况,他对于案件的思维依然清晰。
好一会儿,袁杰突然嘴唇哆嗦起来“是他!一定是他!”
“是谁!你告诉我!”
童建军把耳朵贴在袁杰嘴巴上。
他就担心电影中常出现的一幕在现实中发生。
神秘知情人正打算说出秘密时却突然咽气了,或者只说出了半截子话。
幸运的是,这种狗血剧情并没有出现。
袁杰声音虽然微弱,但连旁边的闫杰都听到了。
原来,20年前袁杰他们筛选犯罪嫌疑人时,曾圈定一个工厂保卫人员。
这个人有把54式,案发那段时间枪膛有开火的痕迹,也少了三发子弹,而且其交待不明子弹去向。
袁杰甚至一度怀疑这把枪就是凶器。
可惜那会儿没有弹道痕迹的检测。
最重要的是,这名保卫人员在案发后第二天就被找到,但掌心并没有枪火痕迹。
难道他带着棉手套?这是不可能的。
最后只能把他从嫌疑人名单里剔除。
但袁杰还是记得这位保卫人员家里有个十七八岁的弟弟患有牛皮廯。
闫局一把抓住袁杰的手“老袁,你再坚持几天,我们这就将凶手抓拿归案!”
袁杰眼里闪烁着光芒,用尽全力点点头。
童建军相信老袁一定能坚持到那一天。
毕竟他都坚持20年了。
闫局之所以胸有成竹是因为他知道那位牛皮廯老兄是谁,家门朝哪里开。
几个人匆忙离开医院,闫局看了一下手表“嗯,这会儿他应该下班回来了!”
一路上,闫局介绍“牛皮廯”的情况。
闫局之所以一下就能这个人,是因为“牛皮廯”在庄城市就是个名人。
牛皮廯叫陈继辉,是工商管理局的干部。
当年,他靠雷厉风行的工作作风名声大噪,赢得上级领导重视。
当然,作为一名工商管理人员,他的雷厉风行就是敢砸摊子,敢掀车子。
陈继辉家是一栋深宅大院的水泥倒置房。
在当下,这是比较高标准的平房了。
不过,这种房型南方人见了会不解。
因为在南方人看来死人才住这种四四方方、房顶连半片瓦都没有的房子。
院子里也养着高大凶狠的狼青,躲在铁门后面狂吠着。
“谁?”
小门打开了,探出一张稚嫩、势利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