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那边是安室透,陈百成先生愣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句“抱歉我打错了。”后挂断了电话。
又重新输入了琴酒的电话后拨了回去。
“喂,琴酒吗?”
“你好,这里是波本。”
陈百成“……”
我又打错了?
拿起电话仔细地看了一眼电话号码,确实是琴酒,没弄错,可为什么是安室透接的电话。
难道?
“琴酒把电话落在现场了?他也太不小心了。”陈百成说道。
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琴酒把电话落在现场了,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其他可能,总不可能是琴酒被抓了吧?
“没,琴酒被我们抓了。”安室透的声音适时响起。
“……”
二人沉默。
刚刚安室透说啥?琴酒被抓了?原来如……
“你说啥!!?琴酒咋滴啦!!?”
陈百成被安室透弄得是大惊失色,一项冷静的他现在也被安室透的换空的惊魂未定。
“你是不是感觉很意外?”安室透听出了陈百成话中的震惊和难以置信,于是安慰道,“没关系,我也很震惊,也很不知所措。”
“嗯?”陈百成听了安室透的话后是一万个不相信,他震惊什么?难道琴酒是他半道捡的?
安室透要是听到这话肯定要现场抱怨,他还真是半道捡的,捡到的时候还真下了一跳。
“咳咳,细节我就不说了,反正就是琴酒被我抓了,他现在还在昏迷当中,顺带一提我现在也快晕了。”安室透看着担架上的琴酒说道。
“你也快晕了?咋滴?半路捡个一米八多大个的媳妇,要乐晕了?”陈百成随口调侃道,脑子里正在飞快着思考着琴酒被抓后的后果和对策。
“你就不用调侃我了,帮我想想办法,如果是你抓住了琴酒,你该怎么办?”
安室透无视陈百成地调侃,直接这么问到。
“我为什么要抓琴酒?我有病啊?”
陈百成被安室透的问题问乐了,谁有病没事抓琴酒?琴酒在组织里的地位多高又不是不知道,抓琴酒不就是在作死吗?
安室透“……”
“假如半路遇到一只昏倒在路边的琴酒怎么办?”
“假装看不见,赶紧跑路。”
“呃……站在我们公安地角度上想想。”
“为什么?我又不是公安!”
安室透再次陷入沉默……对呀,白乾不是公安的人,我为什么要问他呀?但是吃了一只一米八多大个的媳妇……啊呸!吃了一只琴酒不找人商量商量他发愁啊。
“你好好想想,算我欠你半个人情。”安室透沉默了好一会后才说道。
半个人情?陈百成双眉上挑,陈百成之前欠安室透一吨火药,那半个人情就是半吨呗?很划算,就是出个主意而已。
“要是我是你的话……”
“怎样?”
“我就当场将琴酒杀掉!”
“哈?”安室透摆出标准地黑人问号脸。
把他杀掉?神特么把他杀掉……等等,好像确实可行啊……
“没错呀,把他杀掉,直接杀掉组织也不知道是谁干的,也不用担心压回公安后的拷问问题,有不用考虑组织的救人和灭口问题,多好呀。”
“确实可行……”
“你好好想想吧。”
陈百成在新干线上很没形象地挖起了耳朵,一名列车手售货员正好从他身边经过,陈百成用手势要了一袋花生,坐在那里吃了起来。
电话那边的安室透沉默不语,看来是在思考要不要弄死琴酒,陈百成也不着急,慢慢地吃起了花生。
如果安室透杀了琴酒的话,那对陈百成是百利无一害,而如果按时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