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胡子和他的董事长一样,认出了叶余,却猜测他们以前见过的那个人绝对不可能是叶余,毕竟那个年代,叶余离出生都还早着呢。
所以胡子故意说是叶余赌出来的,这是在试探叶余。
“不是,我哪有这么厉害,这是我爸很早以前赌出来的,最近才传给我,一共也只有两块手镯料而已!”
叶余轻声说着,胡子的眼中,立刻闪过道了然。
极眼继续,领悟辩鼻后,他的《太极》功法更进了一层,原本极眼只能维持五分钟,如今至少能维持三十分钟,时间增加了很多。
胡子的小变化,再次被叶余捕捉,这会叶余感觉自己化身成了心理专家,对方的一举一动,一个小眼神,一个神情的变化,就能让他猜出对方想的什么。
简直就是读心术。
这个被叶余刚刚发现的极眼新功能,十分让他喜欢。
“原来如此,看来你爸对你很好,这两块手镯料价值可不低,不过现在这样的原料可不好出,花钱都找不到,你爸爸能找到就很厉害!”
胡子哈哈一笑,看样子是在夸叶余父亲,只有叶余心里明白,他依然是在试探,只是这人说话滴水不漏,不主动去询问。
若不是叶余有辩鼻知道了他的身份,又有极眼看透了这一切,恐怕真的会被他唬过去。
叶余很配合他,立刻回道“这是我爸年轻的时候买的赌石切出来的,好久以前了,那时候还没有我,我记得他说过好像是在京城买的,一个很小的玉器店,后来他还卖了一些原料给了那玉器店老板,上次他还对我说他很后悔,要知道翡翠现在这么值钱,就不卖了!”
果然,胡子有了‘我没猜错’的神色,虽然很短,依然没逃脱叶余那变态的极眼。这也让叶余更加确定,他认出了自己,只是把当初的自己,认作了他的父亲。
叶余父亲,再次为他背锅。
“早先谁能料到翡翠会有今天这么高的价值,不过你爸的眼光还是厉害,留下了最值钱的部分,有这些,可以知足了!”
胡大师可不知道这些,还以为是真的,上前笑呵呵的说了句,胡子则和陈玉驰在那聊起了天。
叶余收了极眼,和胡大师简单聊着,但却一直注意着身旁的胡子,胡子和陈玉驰所说的话,他一个字不漏的都听到了。
这陈玉驰,居然是为了造假翡翠而来,他这个理由,陈玉驰和胡大师都没有任何怀疑。
最近造假翡翠闹的人心惶惶,很多人都怕自己买了赝品,不敢去买,珠宝店、玉器店也担心自己的货源中有这样的东西,万一卖出去,砸了自己的招牌。
短短几天,整个沪海高端翡翠市场的销量下降了三四成,京城和其他大城市也下降了一两成,可见赝品带来的影响究竟有多大。
“我师兄没空,所以我特意跑来一趟!”
胡子说起他的师兄,陈玉驰和胡大师都忍不住点头,毛永辉大师虽然不像陈玉驰这样收了那么多徒弟教导,但他却开了四家玉雕厂,不仅京城有,佛山,揭阳和昆明还各有一家,规模都不小。
有这四个厂子在,他能有空才怪。
“我是因为收徒弟而耽误,他就是因为太贪钱了,让我们都无缘宗师,胡子,看来只有你们最有希望了!”
陈玉驰叹了口气,他在批评毛永辉,但同时也在批判自己,而且能看出,他居然对胡子有很高的期望。
只要努力,有一定的天赋,都能达到玉雕大师的水平,可想再上一层楼,让同行尊称为宗师的,那就寥寥无几了。
数百年,都不见的能出一个。
玉雕界已经好几百年都没有宗师出现,上一位公认的宗师还是明朝的时候,一代宗师陆子冈,至今还有不少玉雕师,将其视作祖师爷。
陆子冈就是南方人,陈玉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