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急,你在这儿急什么?”
“再说了,就凭小爷我和我表哥这关系……啧,怎么?贤王殿下!”
突地,楚陵攸转过眸来,眨巴着眼睛,语气却是格外认真地对他说道“难不成你是在不欢迎小爷我在这里带一队人人马马来游山玩水?”
“还是说,你在这皇宫里一看见小爷,嗯~就因为小爷是个外族人……就觉得小爷是个异类?甚至……就连小爷的表哥,说不定也有谋反之心?”
不得不说,楚陵攸这厮一番能言善辩的话说下来,愣是把贤王的脸都差点儿给说白了。
贤王此时站在那里,气怒的胸腔愣是憋了又憋,这才堪堪忍住他早就酝酿了一肚子的脏话,没把它问候出来。
不过现下,贤王要着急顾及的,可不是他楚陵攸这种无足轻重的东西。
他应该趁这宛家的嫡女闹事机会,赶紧向他那皇上禀明这一切事情的“原委”。
哼,他们宛家一家人,可休想当他纳兰尹峰是个好相予的!
当初,他们既然大着胆子,提着脑袋,上了他这条船!
那么,如今,这些人可就甭想一个个地安稳下来!
是以,贤王殿下领着他身后那一堆人,大腿一迈,干脆在纳兰越和独孤沧澜的面前,凭借着他们人多势众的优势,愣是把他楚陵攸那边的人给生生挤开。
接着,贤王这才装模作样的一伏身,抱拳,朝纳兰越和独孤沧澜二人说道“回皇上,摄政王!”
“本王此次前来,乃是因恰巧听这附近的宫人提起,你们这边正遇上了难事。”
“臣子刚巧借机一打听,竟是不曾想,直接就问出了,今日这御花园之事。”
“更何况,在本王领着李都尉从那廊桥之处站出来时,可是两只耳朵对那宛姑娘方才的话也听了一阵。”
贤王这番话说着说着,便不由眯了眯他那双老谋深算的眼。
此刻,他这般算计的模样,简直像极了一只老奸巨猾的狐狸。
这时,当着众人的面,贤王的话,还在继续。
他语气仅仅稍顿后,便又在那儿大言不惭道“可是,皇上,摄政王殿下,臣子私以为,这宛姑娘既然已身为罪臣之女。皇上你们没有把她这种女眷发配充军,早乃是天大的皇恩!”
“可惜,此女,如今她非但丝毫不感恩不说,竟是还在那儿三翻四次的放出要寻死的话,威胁王爷!更是威胁皇上!”
贤王这话说着说着,竟然就轻蔑的勾着个唇角笑了。
不过,就在这之后,他不由把自己的那双目光投向一旁的宛晗道“但她却不知,这李都尉乃是我大夏京中诸位大臣们皆梦寐以求的乘龙快婿!”
“就连本王可都是看在昔日她父亲,曾经乃是本王军中的部下,又有过同生共死的交情的份儿上,这才擅作主张专程为她这桩婚事,牵的线,搭的桥。”
“不然的话……呵,皇上,您说说看,就凭咱们宛姑娘如今这罪臣之女的身份,她连这样的夫君都不想要,那她还……”
谁料,这时,贤王的这番话还没有说完,一旁的楚陵攸竟从御花园里的假山那处走了出来,张嘴说道“表哥,你听听,你们这大夏贤王说的话还真是搞笑。”
“他在这里明晃晃的口口声声为了人家好,为了人家好!啧啧,你这为人家考虑入微得都恨不能直接去跳湖死了,原来也是为她好!”
“哈哈,说实话,表哥,你们大夏贤王的这一番作为,还真是让小爷我大开眼界!”
这时,楚陵攸正身着一身青色纱衣,罩着他那身墨色的长袍。
这会儿,他的手中还玩世不恭的拿了把扇子,在那儿有一下没一下地摇。
同时,他的身后,还在跟着一个从始至终都低垂着脑袋的人。
那人正做一副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