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妙看着眼前被大火肆虐后的房屋,焦黑的梁柱和残垣断壁在风中摇摇欲坠,心中满是担忧。
她转头看向令野,眼中带着一丝期待:“这房子好像被烧毁了,不太能够住人了,你能修好吗?”
令野抬眸,目光扫过那片废墟,语气笃定:“一会我把它修好。”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没有一丝犹豫。
刘妙没再说话,低头认真吃起饭来,饭菜的热气腾腾升起,模糊了她的视线。
令野吃完后,径直走向院子,伸手抄起那把略显陈旧的斧子,动作干净利落。
他步伐沉稳地朝附近的树林走去,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
进入树林后,只听斧子砍伐树木的“砰砰”声有节奏地响起,回荡在寂静的山林间。
不过片刻,令野就扛着一捆粗细均匀的木材回到院子。
他熟练地将木材放下,紧接着便开始忙碌起来。
他双手翻飞,精准地切割、拼接木材,每一个动作都一气呵成。
斧子在他手中好似有了生命,与木材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的废墟逐渐有了新的模样。一根根木材在令野的手中被巧妙组合,框架渐渐成型,屋顶也被稳稳搭建起来。
刘妙全程看得目瞪口呆,她的眼睛紧紧跟随着令野的动作,手中的碗筷早已停在半空。
她怎么也没想到,一个人盖房子竟能如此之快,眼前的令野仿佛被赋予了神奇的力量,将一片废墟变成了一座崭新的房屋。
此时的弦往山上。
噬祖盯着眼前的局势,原本冷峻如霜的脸上瞬间松弛下来,紧绷的肌肉渐渐舒展开。
只见他猛地挺直腰杆,双脚大大咧咧地叉开,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沉闷声响,双手豪迈地往腰间一叉,那架势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纳入掌控。
紧接着,他扯着嗓子,声如洪钟般叫嚷道:“早知道是这么回事,老子还担惊受怕个屁!大家都是自家人,虚惊一场!”
叫嚷间,他脸上的笑容肆意绽放,眼角的皱纹都透着一股不羁,原本锐利凶狠的双眼此刻满是畅快与释然,仿佛刚才的紧张只是一场不值一提的小插曲。
金草草柳眉一蹙,原本灵动的双眸瞬间笼上一层寒霜,周身散发出的冷冽气场,仿佛能将周遭空气都冻结。
她贝齿轻咬下唇,从鼻腔中冷冷哼出一声,这一声冷哼虽轻,却似裹挟着冰碴,瞬间让在场众人脊背生寒。
与此同时,她玉腕轻抬,那纤细的小手在空中随意却又不失优雅地轻轻一挥。
刹那间,汐萝锁如同一头被唤醒的上古凶兽,从她的袖间电射而出,在空中带起一道刺目的光影。
这光影仿若划破长空的流星,转瞬即逝却又无比夺目。
紧接着,汐萝锁如同一群灵动却又致命的灵蛇,将噬祖紧紧缠绕。
每一圈缠绕都紧密无间,噬祖的手脚被箍得死死的,丝毫动弹不得,连挣扎都显得无比艰难。
“你究竟是何等货色?竟如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金草草开口,声音清脆悦耳,此刻却裹挟着彻骨寒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带着浓浓的嫌恶与不屑,像一把把利刃,直直刺向噬祖的心窝。
噬祖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肝胆俱裂,原本黝黑的面庞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
他的双眼瞪得滚圆,眼神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鬓角层层冒出,如同决堤的洪水,顺着他那因极度惊恐而扭曲变形的脸颊滚滚滑落,眨眼间便打湿了胸前大片衣衫。
他使出浑身解数,拼命扭动着被死死束缚的身躯,那身躯在汐萝锁的缠绕下,显得如此渺小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