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之辈,肖浅都把话说到这个程度了,他也明白了其中的问题。
只是想想香江的政治体制,他又唏嘘不已,只感到前路迷茫。
“难啊,那些法官都是终身制的,而且根基牢固,轻易动不得。”
肖浅对这个是最瞧不起的。
“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既然您都知道了终身制不合理,那就想办法去改变它。我觉得,您可以先从立法会入手,要将这个最高权力机构牢牢地掌握在手中。什么终身制,只要立法会通过,自然可以改变。”
梁生脸色涨红,发觉自己竟然连一个少年都不如。
都说少年如朝阳,今日一见,果然和他们这些暮气沉沉的老头子不一样。
“这确实是一个方向,也是最有成功可能的办法。”
眼见着目的地到了,临分别之际,肖浅又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小心陈方……”
话不需要说的太多,香江政坛姓这个的不要太显眼。
“必要的时候,尽早把她踢出局才是上策。”
梁生目光闪烁,只以为肖浅是通过特殊渠道得知了什么秘密,便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1996年6月30日下午16时许,最后一任港督离开府邸。
与此同时,换好了盛装的肖浅和李清绝离开酒店。
两人在酒店门口分别,李清绝去霍家陪同李振,肖浅驱车前往罗湖口岸。
到了这边的时候,早已人山人海,盛况空前。
1996年6月30日18时15分,英军在添马舰军营举行告别仪式。
曾经趾高气昂的殖民者,吹着日落黄昏的风笛,道不尽日薄西山的凄凉。
1996年6月30日20时许,驻港部队先头部队在旌旗招展的欢送下,正式从深圳出发,跨过口岸。
雄赳赳、气昂昂的装甲车队,展现了威武之师、文明之师的伟大。
就在首辆汽车跨过口岸的刹那,几名工作人员在摄像机的记录下,神情激动地将“出境”的告示牌摘了下来。
前世,是没有这个内容的。
现在,至于是谁的手笔,无须赘言。
从今以后,香港就是中国的香港,出境再不会出镜了。
看完这一幕,肖浅欣慰的同时,不再耽搁,驱车前往会展中心。
在路上,通过车里的电视机,他终于实时听到了那句振奋人心、流传千古的宣言。
“我代表中国人民解放军驻香港部队,接管军营。你们可以下岗,我们上岗。祝你们一路平安!”
安静的车里,只有电视机在闪烁。
开车的古辉气喘如牛,但依旧沉稳。
坐在后面的少年潸然泪下,都挥洒在了香港的晚风中。
等到了会展中心这边,少年又是那个卓尔不群的少年,看不出任何的波动。
提交了自己的出席证明后,步履稳健地走进了会场。
他几乎是最后一个到达会场的人了,但一切都值得。
今天的会展中心,汇聚了全世界的目光。场中也云集了世界各地的名流,全都为了见证一个伟大的历史时刻。
在这样的场合里,肖浅能够出席,就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
他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放眼望去,身边的人有李黄瓜、李昭基、郑裕同、吴光政等。另一边则是叶家老大、陈冬升、王雁楠等。
他一个小年轻坐在中间,格外的显眼,惹得所有人侧目。
不少人纷纷打听,了解了之后眼神就复杂起来。
但这样的场合,也不适合交际。
肖浅更不想理这些人,尤其是李黄瓜等,死一死才是最好的。
他极目远眺,只能看到最前方的一号首长等人的背影。至于李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