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已至此,他还能怎么办?
只好摆出谦逊有礼的姿态,争取能有个好死法。
“两位爷爷,我看了这么久,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正要向您二位请教。”
李振抹着胡子,心满意足,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张嘴就来。
“这才是好孩子,来来来,有什么不懂的,问你夏爷爷。”
夏玮璋吹胡子瞪眼。
“为啥问我呀?你就不能给他讲讲?”
李振真的是振振有词。
“我又不懂古文,我怎么讲?”
肖浅不高兴了。
合着我真心求教了,您还不教了?
耍我呢?
“爷爷,您可是开国元勋,怎么会不懂呢?”
李振气哼哼的。
“俺们开国也不靠这玩意儿啊。黄麻暴动的时候,老子连字都不认识呢。后来的文化,都是在军政大学里学的。”
肖浅目瞪口呆,对开国元勋终于有了明确的认识。
再看向夏玮璋的时候,老人家呵呵一笑。
“老夫的毕生精力,都已经献给了音乐事业。”
切,不懂就不懂,说的那么理直气壮、慷慨激昂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