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婿天大的来头?咱们秦家是高攀不上咯,就是可怜我家闺女喜欢上了一个不应当喜欢的男子。”
看着还处于呆愣中的闺女轻叹一声。
而那秦可卿则是默默地取下脖颈间佩戴的玉石死死的攥在掌心?望着底下那个面对千万人依旧云淡风轻的少年郎怔怔的出神。
“我滴个的老天爷,这小道士一剑下去怕是百十个师伯都没命了。”
那红袄姑娘下意识的蜷缩着身子?望着被拦腰斩断的长街呐呐地出声道,哪里还有之前狡黠的模样?活脱脱的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猫。
……
“你究竟是何人?”
强行镇定下来的一门派长老眼睛微微眯着沉声问道?眼下只要不是傻子都晓得眼前的少年郎的身份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至于武当山?
只怕如今整座江湖都已经将那座山头上所有道士,连带着祖宗十八代骂了一个遍,平日素来清净的武当山召开武林大会,大家也就当着其余两座山降的降,死的死,不愿意坐以待毙。
可如今老神仙前脚迈入青城,后脚朝廷大军就杀来了,在联想起之前的种种,哪里还不明白,自己等人是被打包卖了,至于是什么筹码那就不得而知了。
“何人?”
“吃他娘,着他娘,干倒官差,不纳粮,”
“捅他娘,刺他娘,推倒徐家,取婆娘。”
“本殿便是你们口中徐家的独苗,徐闲。”
“杀了我,徐家从此便断了代。”
“杀了我,抵得过十座上京城。”
少年郎的语调开始升高,
带着莫名的诱惑,
“杀了我,提着我的脑袋去齐国可封侯拜相!”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少年郎轻声念叨着,
可底下的众人当听到那个名头之后竟是下意识的往后退走了数步,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少年郎做过的事情实在是太过恐怖了些,随便拎出来一件也足够震惊天下。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尔等也配?”
少年郎轻声喃喃道。
仰头看着天外,恍惚间莫名的想起了上辈子那个身穿黑色龙袍,头戴冕冠的男子,也是少年郎心目中最为敬仰的人没有之一。
横扫六国,君临天下,
当之无愧的千古一帝!
雍城蕲年宫举行冠礼亲临朝政后他的的人身就进去了高潮,哪有什么跌宕起伏,余下只有轰轰烈烈。
蕲年宫,咸阳宫,
两宫门外是叛军堆积的累累白骨,鲜血染红了宫殿的台阶,用嫪毐的鲜血向世人展露出自己的獠牙。
蛰伏的祖龙,睁开了他的双眼,
俯视着下方的万里河山,
当大秦的将士骑着战马踏上六国的土地,《秦风·无衣》响彻在六国王城的上空时,他已经坐在天下最高的位置,似乎伸手就能碰到天穹的顶端。
韩,赵,魏,楚,燕,齐在大秦势不可挡的战车下烟消云散。
偌大的版图只有一个秦字。
巡游,所到之处,无不刻石录下,
歌其功,颂其德……
东巡之时,
便是西楚霸王,也只能仰视着他的车马,
“吾可取而代之……”
听得大气磅礴,
可谁又知道西楚遗民,
万千王族见面确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那时的他不知何为君!
即便是终其一生也从未望其项背,
只是现在乌江河畔无言江东父老,
长城之下,
陈胜,吴广,那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话语响彻千古,
可谁又晓得若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