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大型国企、央企,钢铁企业、有色冶炼企业、包括石油、化工业巨头,在通胀和大宗商品连续涨价的预期中,都开始慌了神,开始与全球各系原材料巨头,签订许多长单,利用长协价保证原材料供应和涨价风险。”
“我觉得,这恐怕是一种巨大的风险啊!”
“万一大宗商品,在危机下,全线崩盘,那咱们整个国内的产业线,全部都会被套在高位。”
“产业集体亏损,财富会被席卷一空,整个外部风险,也就全部被转嫁到了国内。”
苏越叹息了一声,揉了揉太阳穴,说道“大宗商品绝对的历史高位,这个时候,却用长协价锁定风险,说他们愚蠢,都是抬举他们了,真是平白为他人做嫁衣,各系资本,面对国内这些大型企业,估计嘴都笑烂了。”
“比起他们从我国内部攫取的财富,咱们在华尔街辛苦谋的这点小利。”
“真是不足挂齿。”
崔先石沉思了好一阵,才有些迟疑地说道“董事长,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也许……在他们眼里,我们本来就微不足道,咱们入场,恐怕本身就成了对方的一个诱饵,成了他们掩盖真实意图的手段,成了整个西方资本联合中东各产油国,控制油价,推升通胀,收割目前唯一还有经济活力的我国和东亚周边各国的契机。”
“他们明着对付我们,其实是在想方设法的转移风险,将‘次贷危机’转嫁出去。”
“至少从目前来看,我国国内,大家并未引起警觉,反而恐惧于持续的涨价和通胀,还在不断与各系原材料巨头,签订长协单。”
听着崔先石的话,苏越心中一惊,内心大震,几日来,困扰他的疑惑。
瞬间,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