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港币汇率这条战线。”
“是我们目前唯一占据优势,唯一能够扭转局面,解救沉压在股市、债市、期市上这差不多2000亿资金的契机。”
“这可是300亿美金啊,一旦爆仓亏损,无论是你、我还是普特莱姆,都承受不起。”
西泽知道鲍里斯身后的米澜多,在此次港城做空计划中,已经算是重仓介入,赌上了大部分资金,一旦失败,不止鲍里斯命运未卜,恐怕米澜多这家基金公司,也是凶多吉少,难以在贝来徳内部生存。
眼见鲍里斯神色决绝,已经准备压上一切。
西泽回过神,沉默了一会,说道“鲍里斯先生,如此危局之下,还愿意站在我们这一方的资本,会越来越少,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有越来越多像巴黎投资银行一样扛不住压力的空头回补。”
“我们就算努力筹措了资金,拼命全力吃下金管局释放的这1300亿港币。”
“恐怕也很难扭转局势。”
鲍里斯见西泽有些灰心丧气,不由怒道“那西泽先生是准备就此任由形势恶化,任由大家一块爆仓,亏得一干二净吗?”
西泽咬了咬牙,说道“鲍里斯先生能够绝然地压上自己和米澜多的未来命运,我西泽又怎么可能连这点胆气都没有?虽然成功的希望渺茫,但就像你说的,我们已经被逼至绝路,除了压上所有资金,舍命一赌,没有其它退路。”
“对手也不会给我们其它退路,让我们止损出局!”
说完,西泽眼神锐利地又望着普特莱姆,沉声道“普特莱姆先生,你觉得呢?”
普特莱姆沉默良久,见俩人的样子,也终是在心里下了决心,说道“既无其它路走,那我们就只有拼命一搏了,但凡还有一丝希望,汇市这条战线,我们就不能放弃。”
“好!”西泽眼神如刀,心里下定了最后的决心。
他给远在纽约的师兄乔治·布鲁斯打了一个电话“师兄,再帮我撑2个小时,我还是不信港城金管局手里的本币储备,能比情报预计,多出一倍以上。”
“西泽,你这是在赌,是严重的赌徒心理!”
乔治·布鲁斯吃惊地道“港城金管局的那群家伙,不是冒进之辈,他们能一口气释放2300亿的港币额度,手里不会没牌,你这么做……不但会搭进去更多的资金,而且极大可能还是无法扭转局面的。”
“听我的,撤退吧!”
“亏了钱,咱们修养几年,一样可以卷土重来。”
西泽苦笑了一声,无奈地道“师兄,被困在港城金融市场中的,不是我一个人,也不是只有我执掌的基金,还有许多盟友,许多相信我,信任我的朋友,我们足足有2000亿港币被对手锁死在盘面上啊!”
“此刻,对手连续逼空,已经将我们逼至绝境。”
“如果我这时候放弃,下达指令撤退,将是彻底崩盘,完全被多头屠杀的局面。”
“就算我不能撬动金管局的本币储备,那也必须拼一把,将局势,拉回多空平衡的形态,这样我们才有撤退的机会。”
西泽此刻心里的压力极大,但他必须坚持下去,必须得这么做。
不然,就是将整个美资投入的300亿美金,拱手送给狙击的多头阵营,白白便宜了对手。
乔治·布鲁斯想了想西泽所面临的困境。
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西泽,我尽全力,再帮你拖延两个小时,让你集中资金,能够将局面拉回多空平衡之中。”
“多谢师兄!”西泽感激了一声,随即挂断了电话。
他凛然望着鲍里斯和普特莱姆,大声道“鲍里斯和普特莱姆先生,华语里有句古话,叫做破釜沉舟,置之死地而后生,如今……让我们集中资金,做最后的决战吧!”
俩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