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是想?”南瑞捂着嘴巴,一脸不敢置信。
南箬甜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混进敌方,不一定要用那种方法,我可以假扮军医,我的医术你们还不相信吗?如果你们认为,和我的体积成一比三比例的那些汉子,更适合充当军医?我知道,这个逻辑你们不会相信,但是你们要知道,国家正是用人之际,而我需要历练,这与我男女性别,身份地位有什么关系?我也是惊阙国的一员啊。”南箬甜无所谓,“很抱歉,我不能理解你们的想法,正如你们不能理解我的想法一样,反正,这沙场历练,我是去定了。”
宽大的斗篷一扬,南箬甜将一杯酒饮下,转身离去。
寿星亲人莫名其妙的离场,身后人们一阵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