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风流甚至能想象这马生前的威武,必然是身经百战,无比忠心。但是冷风流总有种奇异的感觉,这匹马怎么和自己的墨云骓有那么一丝神似。但是冷风流又觉得自己可笑,天下马儿长得肯定都有些神似。
……
冷风流把墨云骓从指环里放了出来,对着墨云骓努了努嘴,意思很明显“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的熊样。”
墨云骓难得没有以响鼻对冷风流表示不屑。两个马眼盯着那个气势宏伟的马身雕塑,乌黑发亮的身躯慢慢跪伏了下去。像是充满了崇敬。一种发自血脉的尊敬。
冷风流倒是有些惊讶,这没良心的马驹子也会瞻仰先辈吗?他没有去打扰墨云骓,自顾自去在墓室里逛了一圈,却是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最多是一些凡器刀剑,并没有什么用处。不过冷风流还是顺手挑了几件顶级的上品凡器,拿来卖钱也不错。
但是冷风流不禁有些丧气,费了这么大的工夫,只得几柄用不上手的凡器,那可真是亏大发了。还不如在外面观察观察幻阵的奥妙。忽然,冷风流两眼放光,循着冷风流的目光看去,视线的终点正是那一尊石棺。
冷风流露出不厚道的笑容“前辈啊,请恕晚辈多有得罪了啊!嘿嘿!”
……
冷风流慢慢朝着那尊石棺走去,墨云骓一抬头,看见冷风流已经快要触到石棺,两颗马眼里露出惊恐,赶紧一张马嘴咬住冷风流灰色法袍的衣摆。冷风流看了一眼墨云骓,以为墨云骓是怕自己毁坏那匹马身雕塑,于是安慰道“我又不会毁坏这雕塑。你放心吧。”说罢,就要去掀棺盖。
墨云骓依然不放口,冷风流无奈,转头不去管它,双手慢慢抚上了石棺。
冷风流还未发力去掀棺盖,一道冰寒的刀光和一声“嘶啦”撕裂衣服的声响就随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