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株,而且这刘总管手中绝不止十五株化石草。这十几株还没有配置成避孕的药液,就说明这十几株化石草并不是那么紧要。只是刘总管想加价,从中取利而已。这点把戏已经不能瞒住冷风流了。
“那我出五倍价钱,至于上报上去是几倍价钱,全凭刘总管自己心意。”冷风流也懒得纠缠,直接开出价码。
刘总管奸诈一笑,“既然少爷这么爽快,我也不好说什么。我这就去取来给您。”
……
冷风流取了东西,就没有再做停留,赶紧出了丽春院。这个地方,让冷风流感到难受极了。
“呼,总算是出来了。”冷风流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花前月看到冷风流这个样子,面纱下的嘴角也是轻轻扬起。她也知道,在那样的地方,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来说,是多么大的一种煎熬。
耽误了这么久时间,现在总算是把三样辅助的材料都准备齐了。十五株化石草够用一段时间了。以后雷霆之力不够用的时候,只要再准备一些镇灵液、引雷钢就好了,不用再为化石草头疼。这一次的经历,让冷风流这辈子也不想再来这种鬼地方。
“走吧,月儿,我们去玉楼春。”冷风流看似随意的说道。
花前月一听,浑身一紧。这个冷风流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刚刚盯着人家说好看,现在又叫人家作月儿。进了一趟妓院,胆子都变大了。
但是花前月没有生气,好像也没有要冷风流改回去的意思,只是一个人率先向着玉楼春走去。
冷风流一看花前月这样子,知道花前月没有抵触他叫她月儿,十分高兴。屁颠屁颠地追上花前月的脚步“月儿,你等等我啊。月儿,月儿……”
花前月面纱笼罩的面容,又一次泛着淡淡的红晕。
……
玉楼春,是公爵大街上最出名的一家酒楼。整个幽京,可能有人不知道冠军侯府,但一定不会有人不知道玉楼春。上至幽月大公,下至贩夫走卒,玉楼春的大名都是如雷贯耳。
而玉楼春最出名的就是它的酒,楼名玉楼春,酒名也是玉楼春。此酒清雅绵纯,单以口感而论,比之碧血酿,有过之而无不及。无论是修炼者或者普通人都可以饮用,对身体有益无害。
单单靠一种酒的味道,是无法让它声名远播的。玉楼春对这种酒的销售方式是它的一大亮点。第一,此酒定价不高,即使是小商小贩攒攒积蓄,也能偶尔来喝上一次;第二,此酒每日限量,无论什么阶层的人,一人最多一坛,先到先得,售完即止。第三,玉楼春虽然是公爵大街最大的一家酒楼,但是从不店大欺客,哪怕是农夫商贩,也同样以礼相待,与对待王侯的标准一般无二。
也许这三点才是玉楼春名头响亮的原因,毕竟在这样实力为尊的世道里,能做到这一步的店实在是少之又少。
……
冷风流和花前月还在来向玉楼春的路上。而此时的玉楼春楼下,一个男子骑着一匹乌黑的骏马停了下来。这正是那匹墨云骓幼崽和那个懒散的男子。这墨云骓的速度,简直惊人啊!竟然这么快就到幽京了。
男子下马,摸着墨云骓的脑袋,说道“小家伙,不错,乖乖在楼下等我,不要乱跑,待会有你的好酒。”
店门口拴马的小二,正准备上来帮那男子拴马,男子拒绝了“我这马儿不用拴,别管它就行。”
拴马小二只能转身退开。
男子对玉楼春好像很熟悉,进了店,轻车熟路,直接就上了二楼。
“一晃八九年了啊,这玉楼春还是没啥变化。不错不错。”男子赞叹道,选了一个沿街的位子坐了下来。
男子点了几个小菜,然后要了一坛玉楼春,一个人自斟自饮,时不时看着东边,那正是冠军侯府的方向。不过,这男子看起来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