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千尺声音在石室内震荡不休,又熄灭了七八根蜡烛,而后她骤然吐出四枚枣核钉,樊一翁只觉两耳呼呼风劲,师父突然身体一震,抬头看去却见公孙止两眼紧闭鲜血横流,眉心竟然有一个小洞正在汩汩的流出鲜血,竟然是已经气绝身亡。
方才烛火一暗,裘千尺的枣核钉绝技又远胜一般暗器,只有马光佐和周伯通、金轮法王三人看清楚公孙止两眼各被一个枣核打瞎,额头则连中两枚,要害被重创,公孙止现在显然是已经惨死了。
公孙绿萼大叫一声,扑上前去抱着公孙止的尸身痛哭起来。
裘千尺则哈哈大笑,语气中畅快悲凉之意让杨过、小龙女等人都不免心伤。
公孙绿萼又苦求裘千尺要葬了父亲,裘千尺恨公孙止入骨,本想令他尸身暴露于野,让野狗分吃了才好。
但是公孙绿萼苦苦哀求又让裘千尺心中一软,叹息道“罢了……罢了……你想如何便如何吧!”
公孙绿萼这次千恩万谢的和樊一翁抬起公孙止尸身,然后叫了几名师兄弟一起把公孙止搬出去安葬。
众人来到绝情谷都出手打了数场,也都看了这一场人伦剧变,金轮国师等人都兴趣索然,就告辞离去。
杨过、小龙女这一次似乎并未中绝情花剧毒,也和周伯通相伴离开。
马光佐则和金轮国师推辞晚几日再出去,而后帮着公孙绿萼葬了公孙止后就被裘千尺派人请到了书房见面。
拉着公孙绿萼的小手,马光佐心中想道公孙止已死,裘千尺又是个病残老人,只怕她也想要依靠我,只是这人心理恐怕也变态了,还要提防一些。
进了书房马光佐就看到裘千尺坐在轮椅上看着一张书信,脸色阴晴不定,片刻留下两行泪水,抬头厉声道“你跟我萼儿情投意合,又助我报仇雪恨,我就将独生女儿许配给你,这绝情谷主也由你继承,只是你要帮我办一件事!”
马光佐皱眉道“你要我去杀了郭靖黄蓉?”
“咦?”
裘千尺闻言一怔,厉声问道“你怎么知道?!”
“洒家知道你手里这是裘千仞的一封信,他已经出家为僧并拜一灯为师对不对?哎,其实你大哥并非黄蓉、郭靖所害,而是自己失足掉下悬崖摔死了。”马光佐缓缓说道。
“放屁!”
裘千尺突然暴怒,两眼怒目圆睁,道“你胡说八道!我二哥说大哥被郭靖、黄蓉害死了那就是他们害死了我大哥,是也是,不是也是!你凭什么跟他们打掩护?”
马光佐闻言也不着恼,低头看着脸色微微紧张的公孙绿萼,柔声道“萼儿你先出去一下,我和你妈妈说几句当紧的话。”
一刻钟后,站在房门外的公孙绿萼听见母亲叫自己进去就推门而入,看到母亲还是安安稳稳坐在轮椅上,而马大哥则坐在不远处的凳子上,公孙绿萼心头一松,她一直担心母亲和马大哥打起来,现在见两人气氛融洽就心情愉悦,灿烂的笑了。
裘千尺长叹一声,神情落寞的说道“我年纪大了,又是病残之躯,难以执掌绝情谷了,萼儿,你跟光佐情投意合,我看过两天你们就快快成亲,而后帮妈妈管好绝情谷吧……”
公孙绿萼呀的一声两脸通红,而后瞥了眼大马金刀坐着的马光佐,低声道“凭妈妈做主!”说着话公孙绿萼就转身跑了出去。
看着公孙绿萼像一只受惊的小羊跑了出去,马光佐嘿嘿一笑,道“裘老太太你放心,洒家以后会想办法找寻灵药助你恢复筋骨。”
“恢复筋骨我也不敢多想了。”
裘千尺语气低沉道“你刚才说得对,我这一生活的太失败了,幸好还有个好女儿,以后我退隐山林,只求你好生待她。”
马光佐也是真的怜惜喜欢公孙绿萼,便拍着胸脯保证。
裘千尺听后竟然确信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