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花魁,后来还有个电视剧拍了这几个故事,所以她的记忆很深刻,此时讲起来,也是滔滔不绝,比起说书的朱先生毫不逊色。
她得找点事情做,可不能就这么睡着,正好这些女使爱听故事,那她就干脆学着说书先生一样,说一出精彩的故事好了。
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把这四个女使都说得两泪涟涟,花心长舒一口气,最后点评道,“这个李甲就是负心汉,最终见杜十娘倒出了那么多的银子,好不后悔,可悔之晚矣啊!”
“你倒是好兴致。”突然,房门吱地一声被推开,吓得花心一噎,刚刚吞入口中的半盏子茶水一下都喷出来,呛得她当即弯腰咳嗽起来。
见几个女使跪在地上连连求饶,顾不得自己眼泪莹莹,也慌忙跟着跪地磕头,忍着咳嗽告罪,“殿下恕罪。”
南吟泓手一挥,那四个女使便纷纷退了出去,最后一个女使还顺带着关上了房门。
屋内此时便只剩下了花心和南吟泓两个人。
心跳如鼓,趴在地上不敢抬头,这是她第一次与一个男人独处一室,还是在这样满是小资情调的房间里。
“起来吧。”南吟泓俯视脚下的花心,他的声音温柔如水,好似一点儿也不责怪她。
花心深吸一口气,忍着想要抬头的冲动,恭恭敬敬,软绵绵地说道“殿下恕罪,民女自幼胆小如鼠。”
“你若胆小如鼠,也不会名扬汉州了。”南吟泓的话像是一盆刺骨的冰水泼在了花心的身上,让她不禁一个哆嗦。
看来是他知道了些什么,一定是他知道了些什么,可她要不打自招吗?万一,万一他还不知道呢?是自己心虚会错了意呢?
“污了殿下眼,民女万死难辞其咎,请殿下放民女回家。”额头贴在冰凉的地面上,小心翼翼地回应道。
只听南吟泓微微一声轻笑,说道,“花心多狡也。”
这名字被南吟泓一叫出口,就好似是五雷轰顶般,彻底地让她身体绷得僵直,一动也动不了了。
看来,这回是死定了。
她可是给他扣了顶绿帽子的,他应该恨死她了吧?可是她真的很委屈,当初逃婚的人并不是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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