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至少,在话剧还没有消失的时间之内良性的发展,而不是倚靠外力施加的压力来维持它的生存。”
因为如果是外力的施加,她这个霍太太,其实就可以做到很多事情。
霍纪寒惯来强势,此刻竟也无话可说。
可是又舍不得郁知意为这些事情伤神。
可是,还不等想出一个好一点的办法,就出事了。
就在话剧组表演开始的前一周,网络上被人爆出了一个帖子——传大德高望重的话剧元老陈季平疑似性骚扰女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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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话剧组是我写这本小说里最理想化的一个东西了。我在写这本小说之前,刚好去拜访了一位七十岁的粤剧演员,他是个老艺术家了,但是一直活跃在舞台上,并且致力培养后人,每次说起表演,都如数家珍,甚至热泪盈眶,对舞台的热爱,对表演的继承轻易被人感受出来,我非常佩服他七十岁了,还在舞台上,纯粹的为艺术传承,但又因为目前的大环境所致,传承艰难,忧心忡忡,于是,才有了知知身为演员,并且做越来越难做的话剧这个设定。
人人心中都有或曾有一片干净的叫做纯粹梦想的地方,希望,无论年岁何时,都不要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