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住出院子的小巷,有模有样地摆了个丁字步,右脚重重踏下,脚下的碎石草地嘭地一声,被我跺出一个大坑,我连忙拔出脚来,险些把脚踝崴了。我人怂嘴不怂,豪气干云的大喝到“来吧,小狗子。大爷的金刚腿今天会一会你的狗爪子。”
奎木狼看来是动了真火,脸上没了之前那谦恭的表情,咬牙切齿的说道“小孽种,老子今晚拿你的腿烤了下酒”边说,手上骨骼关节咔咔作响。
在下面被我偷袭搞得灰头土脸的他没有马上扑过来,我想可能是对我的腿力还是有些忌惮,谁叫你不拿我这豆包当干粮的?我反正想通了,心宽得很,学着黄飞鸿的架势,略一沉腰,左手举起,右手前伸招了招手,笑道“真有那本事,记得别撒孜然,我两天没洗脚哦,味道够了。哎,来啊,比划比划,今天看看到底是老子命丧你的狗爪,还是爷爷的无影脚杀破狼!!!”
奎木狼这下彻底被我惹急了,一拧腰,就像一头巨狼扑向猎物一般,直冲向我。他身法如电,一闪已到近前,我急忙向前一脚踢出,不出所料踢了个空,只见那团灰影子飞闪向我左侧,这一变招我也早有准备,急向左一脚踢出,还是没踢中,他的速度太快,我看不清,但我打好了主意,反正不管你怎么来,我看见影子闪到哪边,就朝哪边一脚踢出去。
见识过我的腿力,奎木狼也涨了记性,他出手虚虚实实,每次前扑都似乎只是为了引我出腿,但我也不轻易把招式用老,一旦没踢到实处,马上收腿准备再次踢出。
这种打法不知道奎木狼高兴不高兴,我反正是很吃亏,我不会什么武艺,也没有什么招式,眼前影子逼近,我就仓促踢脚,可是连续几下都踢不到对手,我的胯却已经闪得酸痛了。我心里清楚,只要我略一分神,奎木狼那可怕的爪子就能给我开几条血口子,而且他那爪子上只怕有古怪,否则姬铃儿不会只不过被抓破两处,就一副受了重伤的样子,应该是像武侠片里面那种,所谓的喂了毒。
这样僵持了大约两分钟,由于我乱打乱踢,地形优势也占据得不错,大灰狼扑了几下没能碰到我,一时拿我也没办法,闪到对面略停了停攻势,我已经是狼狈不堪,气喘吁吁了,乘机赶紧揉了揉酸痛的胯部。就在这略一分神之时,怕什么来什么,奎木狼再次揉身扑了过来,他在武学上的造诣和我这门外汉实在不可同日而语,我们之间的差距就好比一个熟练掌握微积分的成年人和一个十位数以上四则运算都算不清楚的蒙童差不多,经过刚才一番试探,他似乎已经摸清楚了我出腿的习惯和打法,这次扑上来,他把距离控制得非常好,每次身形都是将到未到,刚好是我踢腿范围之外一点点的地方,我虽然感觉有些不对,但他再靠近点就可能一爪子直插我的咽喉或者撕开我的胸膛,所以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一脚踢出,谁知这家伙算计好了准备跟我打消耗战,我一腿踢空正要收腿时,他闪电般伸出一抓,那尖锐的指甲就在我腿上抓破三、四条口子。
不等我检查伤口,他又扑上来作势要掐我喉咙,我只能又是一脚踢出,依葫芦画瓢,他只身子一侧又避开我的攻击,顺势一爪子下来在我腿上又开了几条口子。
如此这般,奎木狼三起三纵,我踢出三腿然徒劳无功,腿上却挨了他三爪。
奇怪的是,我的腿上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火辣辣的感觉,只是感觉挨了他爪子的地方有点麻。我的注意力部都在奎木狼的身上,根本没注意胃土雉的身影不知何时又没了,等我注意到这个细节的时候已经晚了,因为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脚踝处凉了一下,紧接着又凉了几下,我忙低头看时,只见脚边的泥土里,一只白嫩的小手从土里伸了出来,手里捏着一把小刀,那把小刀正在我脚踝处不紧不慢地割我的皮肉。
我反应实在是慢了半拍,这时才急忙纵起半尺躲过地面伸出来的刀子,我正想一脚狠狠剁下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