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笑话,逗得鲁檀娇笑不已。两人都并未受罚。
当时,鲁檀提醒他说“那法规为何对你无效?”侯云罕欲言又止。鲁檀于是又嗔道“莫非云罕哥哥不是个男人?”
侯云罕一听也笑了。
那笑容使得鲁檀浑身发热,她觉得烛九的这位兄长很特殊,自己面对他时,可以放下一切包袱。
此刻,侯云罕一本正经地答道“弟妹,你也早啊。”
鲁檀看了看身后的侍卫,有他们在场,即使侯云罕不惧森严的法规,也不便与烛九畅谈。
鲁檀道“你来找夫君么?”
侯云罕点头道“我正要去见他。”
鲁檀道“最近有什么消息么?我在宫里待着,足不出户,越来越孤陋寡闻啦。”
侯云罕道“听说那怯翰难广募天下高手,招兵买马,又欲引起战乱。陛下与白国三圣正打算会见各国首脑,歃血为盟,共同抗击怯翰难。”
鲁檀微笑道“唉,我好想瞧瞧这场战事。想当年”不由得回忆起那时在白国城下,独力迎战众多灵阳仙的那英勇身影。
侯云罕道“弟妹何出此言?你这般娇弱金贵的女子,如何能亲临战场观战?那未免太过危险。”
鲁檀啐道“我以前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怎样的险境没见过?”
侯云罕哈哈笑道“这倒也是。弟妹一看就是闲不下来的女中豪杰。”
鲁檀蓦然心中一动,她认为侯云罕对自己十分了解,像是鲁檀曾经对他说过千言万语。她为何会有这等感触?莫非自己竟已寂寞到这般地步,将任何一个能逗自己发笑的男子都视作知己?
她心烦意乱,头晕眼花,身子晃了晃,向后倒下。侯云罕大吃一惊,忙握住她的玉手。鲁檀霎时心想“他不能碰我肌肤,他岂能如此待我?这是非礼之罪,他会被誓言疼死的。”
但表面看来,侯云罕一切如常。鲁檀愈发吃惊,不知为何会如此。
侯云罕道“你身子不舒服么?怎会这样?”
两人靠的很近,鲁檀闻着他身上气息,忍不住将他与晚上的烛九联系在一块儿,这感觉太熟悉,太亲近了。除了烛九之外,鲁檀此生再没与第二个男人好过,或许所有男人都一样?
鲁檀道“我我腹中不适,好像好像”
侯云罕喊道“你又有身孕了?”他声音喜悦万分,又紧张至极。鲁檀从不知道他对自己竟如此关心。
不会错的,不会错的。鲁檀生平见过许多为她倾倒的男子,他们都是用这种心疼而关怀的语气对待她的。
御医确定是喜脉,内宫上下尽皆大喜。烛九表现得很兴奋,很热切。可鲁檀却隐约觉得夫君的喜悦远远不及侯云罕。鲁檀暗暗叹息“得到的人,根本不懂珍惜,得不到的人,往往情深无极。我与夫君纵然恩爱,可这情感还是趋于平淡了。”
烛九笑道“听说元贞国的国主王妃恰好养了个女儿,我可与他结为亲家。”
鲁檀叹了口气,怪丈夫不够体贴——这话岂能当着自己的面说呢?似乎他将自己的亲儿子当做了政治上的筹码。也是他一贯令出如山,言出法随,威严无可挑战,在宫里随意惯了,有时不顾及亲人感受。
她道“夫君,你未来几个月,是不是很忙?”
烛九道“是,敌人在招兵买马,我也不得不加紧应对。”
鲁檀道“那你今晚再陪陪我,好么?”她有孕在身,正是最脆弱、最需要呵护的时候,更害怕丈夫长久地离开自己。
烛九淡淡说道“好啊,我自然会用心疼你。”
鲁檀偷偷看了侯云罕一眼,他已快步退出了屋子,根本看不清此人表情。
夜间,两人同床共枕,鲁檀对他的不满荡然无存,闻着彼此身上的气味,两人相拥着入眠了。
鲁檀开始做梦,那是个很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