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檀小姐是如何对你们说的?兼听则明,偏听则暗,我倒想听上一听!”
乞援咬紧牙关,拳头快攥出血来,他喊道:“你还有脸说?这等见不得人的事,我如何能替她宣扬?”
群臣之中,有些全不知情,有些则听到些风声,听乞援如此说话,都不由自主地想“莫非这孟伍斧得意忘形,竟强迫小姐,与小姐她做下了事情?小姐天真无邪,不通男女之事,事后醒悟,多半是又怕又痛了,难怪先前哭着跑过,谁也不理不睬。”
形骸怒道“好一个‘见不得人,不能宣扬’,她要脸面,我伍斧的脸面便不是脸面?我堂堂正正的男子汉,行径清白,可昭日月,你给我说清楚了!若说不清楚,让她出来与我对峙!”他言语中自有一股威严,令人不禁信服,又都望向乞援,等候他答复。
乞援等人左右张望,有些慌张。戴杀敌想起形骸先前与鲁檀独处,多半是两人之间生出了嫌隙,鲁檀回去一哭一闹,便产生了误会,有心解围,哈哈笑道“我相信伍斧兄弟的为人,那小丫头哭哭啼啼的,话也说不明白,大伙儿都散了吧。”
他说了几遍,见众人仍弥留不去,脸色一板,道“谁再围观,莫怪老戴我不客气!”众人骇然,登时匆匆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