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狡辩!我亲眼见你二人在树后相拥而吻!你看这奸夫嘴上,还有她红粉印记!”
众人望向乐哉,果然见他嘴上红嫩,似是涂了红粉,皆“哦”了一声,道“这可是铁证了。”
乐哉拾起长剑,道“这事怨不得我,而是你自己不好!”
潘郎骂道“我不好?奸夫,当年擂台之上,你用毒暗算于我,害得我耻辱落败!如今辱我更甚!新仇旧恨,我非要在此清算,将你脑袋割下来喂狗不可!”当年两人于擂台争胜,乐哉工于心计,先用言语激得潘郎卸下宝物,再用暗器伤人,这才取胜晋级,随后又输给了财宝童子。
乐哉吐出一股浊气,大声道“好,我便将此事原委,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让大家评评理,看看谁是谁非!”
宋秋想掩面跑开,潘郎拦住了她,道“贱货!我待你不薄,你却如此待我?”
宋秋害怕,对财宝童子喊道“还请师叔替我做主,秉公处置。”
财宝童子手指一夹,将宋秋捉到身后,先道“师侄,你别急,听这小子怎么说。”又对乐哉道“小乐子,你说吧,本老爷要断案了。”
乐哉道“好!你们都听着!之前,咱们入那岛门时,我与大伙儿失散了,落地之后,见宋秋姑娘落入大河,正被卷向远方。我于是将她救了出来,并运功烘干了她的衣衫。”
一少侠笑道“乐兄,男女授受不亲,你这等功力,又如此上下其手,里外按摩,她如何能不动心?我看你是有意为之。”众少侠都哈哈大笑起来,财宝童子想起当年被杨明柳的双爪功夫折腾的飘飘然,软绵绵,也是嬉笑不已。
宋秋双颊绯红,低下了脑袋,道“这河流里的水有毒,若不这么办,我性命难保。”
财宝童子道“好,就算你们情有可原,后来呢?”
乐哉咬咬牙,道“我见宋秋她身子湿漉漉的,人又俏美可爱,已忍不住颇为心动,但念及道义,仍对她以礼相待。途中,咱们遇上一些持剑怪物,我战胜之后,受了些伤。宋秋取出丹药为我治疗,对我温柔体贴,我心里很是感激。”
形骸暗想“这两人陷入绝境之中,前途不明,危机四伏,这般你救我,我救你,确也容易动歪脑筋。烛九当年对我,不就是这么回事么?唉,正可谓‘年少不知爱珍贵,但遇佳人便留情’。”
潘郎直听得醋意荡漾,怒道“你还有脸说?”
乐哉昂首道“后来,我与宋秋她并肩聊天,她说起在你身边受尽了委屈。”
潘郎道“放屁!放屁!我待她好得很,她怎受过什么委屈?”
乐哉道“她对我说‘我一直想嫁给潘郎,为他生儿育女,操持家务,做一个贤妻良母。但他这人风流倜傥,四处留情,对我表面上很是疼爱,却始终不愿点头娶我,我求了他许多许多次,他始终置若罔闻。我年纪一点点大了,他对我也越来越冷淡,越来越厌倦,这般虚耗青春,何时是个尽头?终有一天,他会抛弃了我,转投她人怀抱。’
我听闻此言,见她落泪,心中又是怜悯,又是疼惜,忍不住说道‘姑娘大好年华,青春美貌,为何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只要你点一点头,多少男子愿为你而死?’
她楚楚可怜地答道‘公子切莫这般说,我已非清白之身,谁会再多看我一眼?’
我见她如此,更是心疼,随后,我对她表明心迹,愿意娶她为妻,她很是高兴,甚至喜极而泣,决定与你断了,从此以后,成为我的妻子!我二人两情相悦,这才相拥而吻!碰巧潘兄赶到,被他瞧见我二人这般模样。”
宋秋走到乐哉身边,朗声道“不错,正如乐哉公子所说!”
潘郎一时间显得手足无措,迷惑不解,他道“你因为我不娶你,所以才要嫁给他这长毛怪?你们这也太快了些。”
宋秋道“乐公子中了鬼魂邪法,这才成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