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四小美女’之一,长得秀美淡雅,青春美貌,一笑起来便令旁人如沐春风。
白雪儿心想“怎么回事?轻羽怎地与孟弦师妹如此亲热?”她最关心门中男女绯闻,本以为孟建丽与张轻羽是珠联璧合,最般配不过,不料眼前竟横生枝节。
张轻羽见白雪儿、棉漫、刘琉璃、怀淮水走近,笑道“掌门师姐好,棉漫师姐好,还有两位新来的同门,觉得本门怎样?待得可还习惯?”
刘、怀两人见他亲切,也向他问安,对他武艺赞不绝口。张轻羽叹道“唉,我狂妄自大,蒙眼与建丽相斗,实是不对。”
孟建丽走来,勉力笑道“我技不如人,输的心服口服,你何错之有?”
白雪儿叱道“建丽,你刚刚那一掌不像是切磋,倒像是面对青阳教的敌人啦!若非轻羽的金焰神功大成,只怕已去了半条性命。”
孟建丽哈哈一笑,道“他这般了不起,我料定伤不了他。我败了,彻底败了!”摇头叹息,语气略有狂态,向外走去。
孟弦道“师姐她生气了么?”
棉漫道“轻羽,你们到底为何要比武?又为何要蒙眼?你和弦儿师妹又是又是怎么回事?”
张轻羽与孟弦脸上同时一红,众围观弟子也都神色复杂。白雪儿见他们都在笑,可眼神并非真诚。
葬火纹道“他们在嫉妒。”
白雪儿心道“为何嫉妒?”
葬火纹道“女子中喜欢张轻羽的,嫉妒孟弦,男子中喜欢孟弦的,嫉妒张轻羽。”
白雪儿心下一凛,暗想“这等争风吃醋之事,当真麻烦至极。轻羽二十四、五的人了?为何不肯老老实实,非要老牛吃嫩草?”
葬火纹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与孟行海年纪之距,与他二人相差正好一样。”
白雪儿俏脸一板,骂道“闭嘴!”
只听孟弦黯然道“都是我不好,我与轻羽师兄一齐外出办事,杀了几个青阳教的奸恶之徒。师兄说起迷雾师中一门‘顺风耳’的绝技,若与本门的无心金猴拳心法配合,即使目不见物,也能出手致胜。咱们回来之后,我越想越是好奇,便求师兄他演给我瞧。恰好今晚轮到师兄指点咱们武艺,他便邀其余同门围攻他,随后,建丽师姐瞧见,不知为何,非要与师兄过招不可。”
棉漫道“就算要过招,你与建丽是同辈同龄,为何还遮住眼睛?这不是羞辱人么?”
张轻羽也后悔万分,道“是我自高自大,得意忘形,我这就去向建丽道歉。”
孟弦咬咬嘴唇,神态紧张,拉住张轻羽的手,道“我也一起去!”此举甚是亲昵,已是情侣间的举动,张轻羽眸中闪烁着情意,表情温柔,并未拒绝。其余年轻同门显得愈发不自在,笑容僵硬,有些人脑袋低低的,可见心情沮丧。
白雪儿暗忖“若你俩这般卿卿我我,你侬我侬地找过去,非把建丽逼疯了不可。真是讨厌,早知道便不该让男子教女子武艺,如此岂能不出乱子?”
葬火纹在她脑中说道“你与孟行海不就是”
白雪儿自知理亏,心中却甚是甜蜜,又暗暗道“闭嘴!”她对张轻羽道“你二人不必去了,棉漫,你告知轻羽收徒之事,我去找建丽。”
棉漫点头说好,白雪儿遂前往孟建丽住处。
孟建丽身居堂主之位,独有一间小屋,虽并不如何阔气,但被她整理得甚是整洁。白雪儿抵达时,见孟建丽已理好了行囊,走出门来。
白雪儿吓了一跳,道“建丽,你这是这是做什么?”
孟建丽眼眶一红,道“师姐,我我要走了,你代我向向大伙儿道别吧。”
白雪儿一把抱住了她,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怎能离去?你若一走,不但有违本门门规,更伤了大伙儿的心,说不定便会有更多人走。”
孟建丽道“人心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