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利歌将右掌剑鞘抛下,拔出另一根火杖金枪,朝自己左半身打出燧冰弹,但听“呼”地一声,那白泥燃烧起来,利歌忍耐疼痛,翻滚脱出,群雄看他左臂左胸烧伤不轻,惊心动魄,都想道“这少年国主好生硬气!他又怎知这白泥破解之法?”
原来利歌精通医术,曾在地仙派中读到过这西沙岛白泥的记载,知道可以火烧解毒,故而行险一试。
那空虚子仍面无表情,但语气气急败坏,嚷道“算你狡猾!但看你能被烧几次不死?”从身上再取下一团白泥,扔向利歌,利歌闪身躲开,站直了身子。空虚子连扔毒球,但如何能打得中利歌?
白雪儿暗忖“但此人似寿命无限,周身全无要害,该如何对付?”
忽然间,利歌疾冲,火杖金枪刺中空虚子右脚脚掌。空虚子发出凄厉惨叫,身子吱吱作响,利歌提起兵刃,只见枪尖刺中一只拳头大小的白老鼠腹部,这白老鼠穿着道服,长着一张人脸。白雪儿恍然大悟“这元灵身躯极小,故而藏在这怪异人形之中。这人形只怕是一厉害法宝。”
空虚子并未死去,惨声道“你怎地怎地知道我藏在哪儿?”
利歌道“听出来的。”将这空虚子远远抛出,场边跑来那天地派同门,将他接住,替他医治。
监管仙官道“离落国国主得胜!”观者见两人斗智斗勇,好生惊险,而最终利歌取胜,又皆感敬佩,一时评论纷纷。
宝鹿搀扶利歌,急道“利哥哥,你这伤好重,需得立时医治。”
形骸跳落看台,取出一小酒瓶,将酒倒在利歌肩上,利歌痛的浑身抖动,但只片刻间,水泡疤痕皆已消失。
宝鹿喜道“多谢师父,这酒好生灵验哪,叫什么名堂?”
形骸晃晃酒瓶,轻声道“蟠桃酒。”
宝鹿笑道“师父,你又开玩笑啦!”
形骸叹道“跟你说实话,你偏又不信了。反正我也就偷出来这么点儿,多余也没有。”
白雪儿、张轻羽、利歌皆吓了一跳,暗想“他好大胆子,居然把天庭的瑰宝蟠桃酒盗来了?”好在旁人也没听见。
那监管仙官道“宝鹿姑娘,我叫了你数遍,你再不上台,算你认输如何?”刚刚宝鹿关心丈夫,全没留神,此刻忙答应道“急什么?我这就来!”
陵明度在台上等候多时,仍是一副诡异阴险的笑容,说道“你何必催促她?多等一会儿又何妨?”
宝鹿跳到他面前,笑道“原来你心胸还挺宽,瞧模样倒是个小鸡肚肠之人,看来人不可貌相哪。”
陵明度摇了摇头,道“在动手之前,我问你几件事如何?”
宝鹿道“你这人事真多,为何拖拖拉拉?可是怕了本姑娘?好,看在你等我的份上,你问吧。”
陵明度道“你身为元灵,与这利歌有孩子了没有?”
宝鹿当场大羞,啐道“你问这做什么?”
陵明度道“看样子似是没有了?”
宝鹿昂首道“是啊!不过并非本姑娘生不出,只是只是时候未到。我身为元灵,降世还不足十年,听说总得十年之后,方能养儿育女。”
陵明度“哦”了一声,道“听你之意,似想替凡人生不少孩童了?”
宝鹿有些生气,但仍傲然道“是啊!我爱利哥哥,与他又是夫妻,生儿育女,岂不是顺理成章?”
利歌听宝鹿语气又骄傲,又羞涩,心底生出柔情蜜意来。
突然间,血光飞溅,宝鹿瞪大眼睛,神色惊恐,却见陵明度长剑已镶嵌在她心脏处。此人出剑快若无形,宝鹿一时只感麻木,似乎痛觉一瞬间都消失了,但浑身已无半点力气。
利歌感到魂飞魄散,心如刀割,喊道“你住手!”
话音未落,陵明度长剑向上划去,直往宝鹿咽喉,这长剑锋锐无比,在弹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