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他们对我情有独钟,我也不能对他们凶巴巴的。”
但仔细瞧这四人嘴脸,又不像爱煞白雪儿的模样。
白雪儿一静下来,继续幻想自己的梦中情郎。她仍未想好那情郎该长什么样,武功该有多高,言行举止又该如何,但最好他长得像师父,武功高得像师父,说话像师父,笑起来也像师父
她一个激灵,心下暗骂“混账东西!臭行海!是不是对我施了什么迷魂术?为何我满脑子全是这臭师父?”
白雪儿暗暗叹息“多半是不错的了,师父想夺我芳心,于是对我施了咒,想将我骗上他的床,霸占我娇嫩的玉体。或许自从我遇上他的那一天起,他就想这么办了。唉,这冤家,喜欢我就直说嘛,本姑娘大好年华,冰肌雪肤,便宜了他,倒也无妨。”
她记得有几回,自己挑了最好看、最轻薄的衣物,趁着形骸喝的大醉,在他屋前晃悠,唉,那可真危险啊,男人见到漂亮女人,可管不住自己,白雪儿稍有不慎,就会被这无耻的坏男人拖进屋子,肆意的蹂躏,摘去白雪儿这生平第一朵红花。
到了那时,白雪儿就不是徒儿,只能委屈的做小师娘了。这混账师父,不过白雪儿也拿他没辙,只能任他欺负,任他享用。可她将来得千万记得盯紧其余狐狸精,万不能让她们也这般成功上位,一步登天。男人嘛,不都是那样的德性?
结果白雪儿被山风吹得连打喷嚏,却被形骸撵回了自己屋子。几次三番,这醉鬼都假惺惺的赶走了白雪儿。
这伪君子呀!这臭石头呀!这负心汉呀!这死酒鬼呀!你这般对我,莫怪我一狠心,对其他男人投怀送抱,任其采摘
白雪儿自然不是那么随便的姑娘,而是大家闺秀,冰山雪莲,但若假意与其他男人要好,没准师父一受刺激,就把白雪儿收做小师娘了呢?
白雪儿曾十分确定自己美貌无比,器宇不凡,本门所有男弟子都对她暗怀情愫,念兹在兹。她只要稍稍一钩手指,就会有男人如狗般跑过来听她使唤。但是事与愿违,她失望的发现这些同门都怕自己,至少未被她深深吸引。
后来,白雪儿与形骸喝酒,不知怎地,将话题扯到了梦魇玄功之上。形骸叹道“其实练这梦魇玄功,威力固然极大,可也有不小的坏处。”
白雪儿奇道“什么坏处?”
形骸道“浸泡在梦海真气中久了,会渐渐的近似仙灵。使旁人本能的畏惧你,总觉得你是梦中人一样,并不真切。”
白雪儿愕然道“真的?”
形骸点头道“仙灵的样貌是他们自己重塑过的,随心所欲,可以美貌的无以伦比,也可以丑陋的惊世骇俗。但被凡人看在眼里,便知道这样貌极端不真实,也不会过度喜爱或畏惧。那有些像活尸的障眼法,不过障眼法令凡人信以为真,仙灵之貌却令凡人感到异样。”
白雪儿当即怒道“原来原来都是你害得,这下子我可嫁不出去,只能任你处置了,对不对?你好深的心机”
形骸只笑道“你这丫头又喝醉了,快去醒醒酒吧。”
白雪儿就是在那时明确了自己的苦命,她纵然美若天仙,但别人也会以为她这张脸是伪造的,危险的,他们或许会对她友善,但万不会爱上她,就像兔子不会爱上母老虎
臭师父,本姑娘总有一天要睡了你,要你对我负责到底。我要你在我身上苦苦哀求,却又受不了诱惑,唯有一次次的对我哼哼哼
鼻子一凉,不好,这次是流鼻血。
白雪儿看了那四个同门一眼,若无其事地用手绢擦去血迹,幽然道“女孩子嘛,每个月总有几天”
孟建丽笑道“每个月流的可不是鼻血。”
白雪儿掐了她脸颊一下,森然道“本姑娘功力通神,将下面的血转到了上头,尔等要不要学?”
众人见她要揍人,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