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战,我当亲自上阵,与敌人会上一会。”
戴杀敌道“陛下,咱们都跟你去!”
北牛道“不必,我设法引开敌人大军。四位上将各领两千兵马,汇同树海国的朋友,听从敏士指挥行事。”
众人皆放心不下,但裴柏颈等对北牛武功机智极为佩服,知他绝不莽撞,若无十足把握,定不会贸然犯险,敏士点头一笑,说出心中安排,众人听他布置甚是奇特,纵然惊诧,却也并无异议。
北牛道“大伙儿都下去吧,敏士,你留下。”群雄于是散去,帐中只有敏士与北牛两人。
北牛不发一语,倒了杯酒,递给敏士,敏士微笑道“陛下,微臣愧不敢当。”但仍一饮而尽。
北牛缓缓说道“吕夏死前一天,你与他也是这般喝酒的么?”
敏士身子一顿,但神色如常,道“我与吕夏兄交情最好,常常喝酒。陛下可是想念吕夏兄弟了?”
北牛道“我一直想不通,为何吕夏当时会挡不住那火杖金枪?他阳火练得深湛,真气刀枪不入,万无一失。”
敏士露出惋惜神情,道“孟行海,定是这王八蛋道术士捣鬼!”
北牛笑道“若孟行海能神不知鬼不觉,在如令面前破了吕夏的护体绝学,那圣莲女皇也及不上他。或许并非道法作祟,而是夏儿他腹中早已有毒,恰好那时发作而已。”
敏士盯着北牛,目光紧张,将酒杯放在桌上,不发一语。
北牛道“这酒中无毒,我眼下倒也不急着为夏儿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