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怎地这般生疏?”
白雪儿面红耳赤,啐道“咱们许久不见,人家人家寂寞难耐,独守空闺,故而有些有些做不惯。”
形骸惊呼一声,将她放落在地,道“你到底是何人?”
白雪儿急道“我就是就是梦儿啊!你再胡闹,我我发脾气了!”
形骸退后一步,神色警惕,双目沉着,道“何方神圣,居然窥知我与梦儿私事,想要谋害本仙?”
白雪儿硬着头皮道“孟行海,你翅膀长硬,敢这般对我说话?”
突然间,她被数道水流缠住,再难以稍动,形骸喝道“大胆刺客,迫我用刑么?我一旦使出神功,叫你生不如死,立时招认!”
白雪儿惨叫道“师父!是我啦!是我啦!”
形骸浑身巨震,道“雪儿?你你怎会这神妙易容功夫?”
白雪儿道“你你还好意思说?你险些将我剥光玩完了,还不快松开?!”
形骸羞愧无地,忙将她放了,白雪儿除去那木面罩,坐在床头,掩面哭泣。她其实并不伤心难过,但知道自己一哭,就从理亏心虚变作理直气壮,形骸也不敢追究处罚她。反正她在形骸面前说哭就哭,从小到大,练得已炉火纯青。
形骸嚷道“你胡闹!这事怎能开玩笑?”
白雪儿呜呜说道“你你亲人家,你咬我嘴唇,你舌头还伸进来”
形骸只觉焦头烂额,道“本仙行得正,坐得直,大节正大,小节光明,是你这丫头太过顽劣!”
白雪儿恼道“你还说?我扮作师娘,是让你开心开心,谁料到你你做出这样的事?你这般待我,我今后怎生嫁人?”她这话是从妖妇愁未闻口中学来,现学现卖,显得委屈异常。
形骸愣了半晌,道“是我不对,我不该如此急躁。但此事你也有错在先,咱俩皆需反省。”
白雪儿不答,只是小声哽咽,无声落泪。形骸叹了口气,道“雪儿,你出去吧!”
白雪儿一抬头,瞪眼道“你亲了我,就这么算了?”
形骸道“你亲我次数更多,哪次我计较过?”
白雪儿怒道“臭师父,你欺负我!男女能一样吗?而且你你亲得这般凶”
形骸渐渐理清头绪,道“你为何扮作梦儿?你这木面罩对了,是那邪教徒所用,用来骗帝江派小子的!”
白雪儿登时想起岳明辉与那老妇的丑态,心底发毛,闷声不响。
形骸叹了口气,轻拍白雪儿肩膀,道“徒儿,你过去是小姑娘,为师不懂少女心思,因此与你走得太近,有时为了方便,抱你背你,赶路迎敌,再多难免。恋父之情,世间多有,你自幼无依无靠,无意间竟恋慕为师,为师也是如今才察觉。”
白雪儿不料他说的如此直白,不由大羞,嗔道“你你说错啦!”
形骸道“我说的不错,做的错了。为师人品出众,犹如火光,引得万千少女似飞蛾扑火,前仆后继,为师也深陷漩涡之中而不得安宁。正所谓蓝颜如此多娇,引万千巾帼竟折腰”
白雪儿记得当年他拒绝烛九时也是一通说教,想必此刻故态复萌,又要自吹自擂。她不禁光火,道“好,好,好,徒儿我错啦,我不该戏弄你!师父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也劳烦你今后收敛你这光辉形象,少惹得少女为你拼死拼活!”
形骸居然答道“不错,我这人好处很多,但最难得可贵的,便是知错就改。”
白雪儿将木面罩往他脸上一扔,道“臭师傅!你少臭美啦!”说完,转身就要出门,但形骸想起一事,道“雪儿,我答应赠你宝剑,你过来看看此剑如何?”
白雪儿“啊”地喊叫起来,道“你你已铸成了?怎地这般快?”
形骸道“为师何等造诣?”手掌一托,掌中一柄星铁剑,此剑长约三尺,剑身纯白,完美无瑕,但多看几眼,便有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