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哈哈大笑,搂着李银师,捏他脸颊,柔声道“师师,我好生想念你。”
白雪儿兴奋莫名,心底大叫“这就是他第三个男人么?”
李银师与那欧阳哥哥窃窃私语,白雪儿竭力倾听,听得满耳皆是离落国语,全然不懂,暗骂道“这离落国话好难听,这两人也真是的,为何不说龙国话?”
待那两人稍稍平静,那欧阳哥哥才拱手道“孟使节,我名叫欧阳挡,乃是朝廷侍卫统领。我家主公已等你多时了。”
形骸点头道“不知宫中形势如何?还请兄台告知。”
欧阳挡笑容满面,意气风发,大声道“主公不负众望,不久前已然觉醒了,而且他非但觉醒,更消灭了一群邪教恶党,这功绩真叫人心里高兴。李耳国师正带主公去拜见金眼神,满朝文武都出席。”
形骸道“真是巧了,我可否现场观礼?”
欧阳挡哈哈大笑,道“这是自然,龙国的使节,金眼神必然欢迎之至!”
李银师道“他们已经去神殿了么?”
欧阳挡道“是啊,你们恰好赶上。”说罢拉着李银师手掌,作势欲走。
李银师笑了笑,在欧阳挡脸上一吻,欧阳挡笑骂一声,捧住李银师脸颊,竟当众温存起来。
形骸眉头紧锁,心想“当众亲密在龙国已算作十分无礼,更何况这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此二人当真厚颜无耻。”于是大声说道“两位还请带路。”
李银师兴致正浓,闻言好生扫兴,斜视他一眼,目光不快,道“使节,你可真惹人厌烦。”
形骸沉声道“正事在身,两位却沉迷私欲,确令在下不解。难道祭神大典,竟不及你二人荒唐之事要紧?”
李银师冷笑道“你懂什么?似你这般对金眼神一知半解之徒,还敢对我离落国风俗指手画脚?难怪利金沼要杀你。”
形骸声音冰冷,道“李将军也想试试?”
白雪儿与川卉吓得不轻,喊道“师父,你老毛病又犯啦!”“掌门人,与人为善,与人为善!”
欧阳挡忙道“师师,使节初来,或有误会之处,你别冲他发脾气。”
李银师轻叹道“好,哥哥,我全听你的。”
欧阳挡于是在前指引,快步走向御花园深处,他是朝廷侍卫指挥使,深受李耳信任,可以畅通无碍。
临近御花园中金眼神神庙,忽听一声声野兽般的喊叫响彻天际,高尖刺耳,疯狂激动。形骸伤势几乎已然痊愈,立时全神戒备,如临大敌。
他问道“前方就是那大典?”
欧阳挡微笑道“是啊,听这声音,场面果然热烈。”抓起李银师的手,吻他手指,李银师格格轻笑,身子微颤。
形骸见这两人习以为常,心下惊怒“想不到这离落国竟公然崇拜邪神,进行邪教狂欢之举。听那喊叫之声,似有无数人正受到残酷折磨,显然诡异残忍,超乎想象!这金眼神绝非善类,我需找机会将其除去!”
他沉住气,内劲布满全身,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感应天地龙脉,拟订迎战策略,盘算果断狠手,杀气腾腾,目光如冰,穿过树林,来到神殿广场,定睛一瞧,不由得目瞪口呆。
只见上千人围绕成圈,正举杯痛饮,大声鼓噪,男男女女在各处舞蹈、亲吻,追逐打闹。场中本有音乐之声,但被喊叫嘶吼掩盖,难以听闻。场中美味佳肴如山如海,红花绿叶从如雨如雾,又有人在水中与鱼狂欢,在林中与野兽共舞。形骸本以为此地定然血流成河,死伤惨烈,不料竟比龙国青年人所办宴会更荒唐放纵,这哪里像是拜神仪式?倒如同无知平民的节庆一般。
李银师与欧阳挡齐声欢呼,抢起酒杯,相拥着钻入人群。白雪儿与川卉也看傻了眼,不知该如何应对。
忽见一人走来,形骸侧身一看,来者并非一人,而是两人。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