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威绵的妻子,川晨的妹妹。咱们本来靠着山上田产,与一些为村民除妖的生意,还能勉强度日,可三天前,山上来了个大恶人,说要赖在咱们道观里,还要咱们三人烧饭做菜买酒给他,稍有不顺,他便打骂咱们,语气着实凶狠。咱们熬不住,便都逃下山来,走投无路之下,才才一时糊涂”
白雪儿见川卉容貌不差,心中恼怒,问道“姐姐,那大恶人只是打骂你们,有没有其余恶行?他有没有有没有羞辱你?”
威绵眼珠滴溜溜转动,大声道“当然了!那汉子无恶不作,辱我妻子,欺人太甚,掌门人,你快些将他除去!”
川卉脸上一红,瞪他一眼,摇头道“启禀掌门人,那男子只是使唤咱们,打人也不重,只是喝酒后言语十分难听,骂咱们是猪狗不如的神龙骑,还不如叫猪狗骑。”白雪儿闻言想笑,但死死忍住。
形骸一头雾水,暗忖“那恶人到底是何来头?言行好生荒唐。他就算要抢劫,也该找更富裕舒适的门派,更何况此人也并不贪图美色。”
孟轻呓蒙上面纱,走出马车,道“那恶人说了自己叫什么名字没有?”
川卉道“他自称叫马炽烈,说是来投奔咱们青虹派的,还要在这儿等一个老朋友,他身上有噩梦病,唯有这个老朋友能帮他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