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在外头看得气愤不过,这才大打出手,以至于闹出人命。这叫‘武状元嫉恨耍武艺,青云伯吃醋砸青楼。’若编成戏剧评书,整日价来演,保管咱们门庭若市,大赚特赚,勉强可补齐损伤啦。”
形骸喝道“你敢?”
利修衣噘嘴道“怎地不敢?难道青云伯还想杀我灭口不成?就算杀得了我老娘们儿,这许多青春年少、无辜无罪的小美人儿,爵爷也都舍得杀么?爵爷性情豪爽,不管不顾,吃干抹净之后,自可以一走了之,但咱们这些指着这青楼做买卖的,难道就此喝西北风吗?”
形骸道“我怎地吃干抹净了?”
利修衣面泛红晕,取手绢轻擦眼角,道“爵爷,你刚刚将我从那那个坏男人手中夺走时,难道不曾用力捏我胸口,还有我我那个地方么?你一时痛快,过足了瘾头,可可要本姑娘今后如何出去见人?”此言一出,众女子全都哀声道“是啊,是啊,咱们修衣老板最是害羞,她将来是要立贞节牌坊的,这一下可如何是好?”
形骸听她言辞刻薄无礼,东拉西扯,直将自己说的如同争风吃醋、放荡不羁的色鬼一般,他乃活尸之躯,本不易动怒,此刻却也有些恼了,恨恨道“我何曾那你到底要怎样?”
利修衣笑道“冤有头,债有主,此事终究是因地仙派而起,要赔屋子,赔身子,也该地仙派的正主儿来管。爵爷如能将咱们护送回地仙派,其后之事,自然算在地仙派头上,爵爷也就无债一声轻了,对不对?”
形骸重重哼声,脸色难看,低头沉思。
姓利的少年见母亲胡搅蛮缠,大感丢脸,道“娘,你别为难恩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