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雪儿笑道“侯爷,你和谁说话啊?”
形骸笑道“当然是教训你这丫头。”说罢快步走上,摸她头发,揪她辫子,白雪儿惨叫道“你疯啦!我又不是你那心上人!你别作弄我,我头发好不容易梳理整齐的。”
形骸将右臂消去,望向烛九、嫦风、郭斌三人。嫦风、郭斌震慑于他超凡脱俗的功夫,皆露出敬服震慑之情。
烛九登时想起自己化着妆容,羞不可抑,低头不敢去看形骸。形骸笑吟吟的看着她,说道“贤弟,你瞒的我好苦!”
嫦风不忙向形骸道谢,却替烛九解围,笑道“你眼下知道了,不也刚好?”
烛九不知所措的捏着手指,咬着嘴唇,形骸道“贤弟放心,我这人宽宏大量、不计小过,你也莫太过愧疚,不过今后我不叫你贤弟,该叫你贤妹。”
烛九勉力说道“你爱叫我什么就是什么。”
突然间,形骸一把将她紧紧抱住,烛九“啊”地一声,惊得浑身是汗,心花怒放,无数遍心想“我我这就把什么都给他,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安答与我好!”
却听形骸嚷道“贤妹,贤妹,与人拥抱,当真鲜美!”说罢放开了烛九,又用力把嫦风一抱。嫦风笑骂道“哎呦,你抱我这老太婆做什么?”
烛九怒道“安答你你瞎胡闹?”
形骸道“怎地胡闹了?我这人最友善不过!”忽然抱住郭斌,郭斌哈哈傻笑,两人相互拍背,都说道”老兄,你好!”“老弟,你好。”
烛九气昏了头,顿足道“不像话,安答,你吃错药了么?”
形骸笑道“吃错了,吃得又错又多!”一转眼,又把白雪儿抱住,高高举起,白雪儿尖声发笑,喊道“臭师傅,臭侯爷!你这样对我,人家好伤心啊!”
形骸将她往天上一抛,稳稳接住,高呼道“谁伤心了?只要被本侯爷一抱,伤心全消,烦恼不扰,放浪形骸,自在逍遥!”
烛九纵然失望,却也忍俊不禁,掩嘴一笑,嗔道“安答,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