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
那男子转动脑袋,看清事态,脸色剧变,他朝一女子喊道“你你这贱人,你对这老杂种老杂种”
其中一女子如痴如醉,笑道“我信奉教主,教主赐我他的恩惠,他的雨露,让我欢喜,他比你强的多了。你为何不信奉教主?信奉了教主,我的姐妹全都能做你的妻子。”
那老者咧嘴笑道“我青阳教徒皆为兄弟姐妹,不分彼此,同妻共财,和睦得犹如一体。”
形骸心想“世间邪教皆以男欢女爱为饵,以鲜血牺牲祭祀,唤醒人心中野兽,手上沾染鲜血,引入堕落入魔。这青阳教也毫不例外。”
而世人愚昧,竟看不穿这浅显陷阱。
那男子破口大骂,他那妻子摇头道“唉,我劝你劝了这么久,你总是执迷不悟,还想要逃离村子?我没法子,只能这么做了。”
形骸瞧出这男子似乎武功极高,远胜过那青阳教的分部教主,只是他中了剧毒,性命垂危。
形骸无法救他,形骸也不想救他。世人皆自有命运,该死者可死,该活者自然能活。若贸然救人,后果实难预料。
那个侠义为上的形骸已经死了,世事如此悲哀,令他沦落至此。活下来的形骸仍是个侠客,但却是个截然不同的侠客,他会杀恶人,但不会再救好人。
若杀恶人时无意中救了好人,那又另当别论。
男子口中吐血,又道“你你为何要害白雪儿?白雪儿才十三岁,你休要让这老畜生碰她一根毫毛”说到此处,已然声泪俱下。
那老者哈哈大笑,说道“本教中的女子,乃是大伙儿共同的财富。你那女儿更该好好受教,让她知道她爹爹犯了大罪,她要因此赎罪,加倍为大伙儿‘操劳’。”他语气恶心肉麻,奸邪的令人毛骨悚然。
那男子怒道“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牲口杂种,老天爷,老天爷,开开眼吧!”
老者对他那妻子说道“去将白雪儿带出来,我在这叛徒眼前破她身子,再让她亲手杀了他的爹爹。大伙儿今夜皆与白雪儿成亲。”
众人齐声欢呼,全都脱了袍子,露出丑陋的身躯,那妻子癫狂点头,喜道“遵命。”
她站起身,迈步要走,但一道天雷击中了她,她七窍流血,翻身死了。
众教徒大惊失色,慌忙翻找兵刃,但兵刃离他们极远,尚未伸手,一股寒风从上空吹下,众人受冻,浑身发抖,大多手脚麻痹,如何能够行动?只有二十来个高手跳开,从地上拾起刀剑,使出那青炎功夫,找寻敌人踪迹。
形骸径直走入圈中,那老者见状,怒喊一声,一掌打出,掌心喷出绿火。但形骸斩断他手掌,再将他那话儿一割,老者痛的尖声大叫,捂住伤处。形骸将他那东西扔在地上,一脚踩得粉碎。老者惊恐万状,竟吓得毙命。
那汉子喜道“大侠,您是苍天派来的么?”
众青阳教徒喊道“布阵!布阵!”脚下飞奔,各找方位,形骸使雷劫天刑,二十道惊雷击出,霎时击毙无数。如此一来,教徒阵型溃散,心胆俱裂,再无还手之力。有人一猫腰,就往林子里钻去。
形骸手在地上一拍,使出地狱无门,将逃跑者擒住杀了,只一会儿功夫,圈中除了那汉子,再无半个活人。
形骸自认不算活人,他只是个盗火徒。
他解开汉子身上绳索,将他扶起,那汉子自知命不久矣,苦笑道“恩公,我求你求你让我见见我女儿。”
形骸想了想,道“她在哪儿?”
那汉子指了指一旁的小屋,形骸走了进去,见一穿白衣的少女,她被绑得严实,嘴被堵住,瞪着大大的眼睛,惊恐的看着形骸。
后矿山,刑架上,被束缚的少女,惊恐绝望的神情
形骸手在颤抖,他拔出剑,一剑劈出,少女闭上眼,转过头,感到身上的绳索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