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于暗处。形骸往床上一躺,似乎刚与强敌大战了一场,心力交瘁,躁动难安。他心想“裴若师姐她们也受警告了么?不,她们决计胜不了沉折,圣上不会多此一举。”
他放松心情,不再紧张忧虑,一觉睡醒,精神充足,梳洗过后,走到长廊里,恰好碰上裴若,又见袁蕴也在。
他道“师父,师姐。”
袁蕴点头道“听说昨夜你与藏玫瑰出去了?你这胡闹小子,大敌当前,还与敌方的姑娘家独处,当心耗尽纯阳。”
形骸道“师父,弟子清白,日月可鉴!你可用法术探我身躯,仍是童男之身!”
裴若扑哧一笑,袁蕴骂道“放屁!我管你是不是童男!只要别耽误了比武就成!”
裴若问道“那玫瑰找你去做什么了?你俩定然是花前月下,私定终生了,对不对?”
形骸道“我与她吵了一架,她满怀怒气,今天比武,只怕来势汹汹。”
裴若半点不信,笑道“赛马之道,以长击短。只要派师弟你上台对她,对她说几句好话,她有再大怒气,也会心花怒放,不再计较。”
形骸道“吾辈行事,但求不违正道,问心无愧”蓦然想起自己万不配再说出这话,脸皮一红,将大道理吞落腹中,又想“大丈夫能屈能伸,古有胯下之辱,卧薪尝胆的典故,何必争一时意气?”
袁蕴道“走吧,你下去饱餐一顿,咱们早些去擂台。”
形骸心想“或许该故意吃坏肚子?不成,不成,那般白痴模样,师兄一眼就能看穿。”
来到厅堂,见美味佳肴摆了一桌,任君挑选,楼外聚集了不少百姓,唧唧喳喳,呼喊不绝,都想瞧瞧神道教四位少年高手,未来国之台柱。形骸不由暗暗自嘲“我这台柱已然歪斜,撑不了台面,诸位这就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