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纯火寺将你杀了,你怎地还活在世上?”
川横曲又捋须大笑,道“纯火寺一群愚昧眼盲之徒,老夫不愿与他们纠缠,故而假死,换得一世逍遥。今日遇上袁蕴掌门,听说你与纯火寺颇有渊源,老夫想问掌门冒昧借用一物,当做还给纯火寺的大礼。”
袁蕴反问道“你想要我的脑袋?”
川横曲笑道“不错。”
形骸闻言大怒,喝道“邪魔外道,也配与我师父交手么?”猛然间打出一掌飞火流星,他以天脉法则运用道法,无需烧符念咒,如同拍出掌力一般迅速。
川横曲自诩功力超卓,本丝毫未将形骸放在眼里,岂料他这一掌凶悍异常,凌厉难挡。这老道大惊失色,急运气舞掌功夫朝后退,同时手指朝前一指,出现一个十尺妖兽,那妖兽尚未站稳,被飞火流星一烧,顿时粉身碎骨。
形骸一震“他怎会我神道教的气舞拳与唤灵术?”
老道双臂轮转,瞬间烧了符,周身出现十来个铁甲士兵,如铜墙铁壁般挡在前头。他怒道“还愣着做什么,全数杀了!”
众青阳教徒齐声尖叫道“早该如此,闹什么先礼后兵、玄玄虚虚!”手持兵刃,兵刃闪着绿光,似涂有剧毒,围了过来。但那黑发金目的道人则袖手旁观,身份似比旁人更高一层。
袁蕴道“徒儿,这川横曲由我对付,你去打发那些红袍的。”
形骸心想“这老道真气极强,且来历难测,师父可别有所闪失。我速速除了这些青阳教徒,随后再来助她。”
川横曲则心道“当年纯火寺害我身受重伤,多年来隐姓埋名,藏踪匿迹,生不如死,听说这老瞎子年轻时曾在纯火寺待过,我取她的头颅,送去给那群秃驴,一道羞辱纯火寺与神道教,方解我心头之恨!”想到此处,更是急躁,一挥手,那群铁甲兵朝袁蕴涌去。
与此同时,众青阳教徒也磨刀霍霍,杀向形骸,形骸见众人身法不弱,于是凝神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