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乡老忙问“这位大人,您说有些,那是砸了多少?”
桑源朝他狰狞一笑“大人之前的吩咐你也听到了,我刚刚也说了,尽数!”
老人反应过来,身子剧烈地摇晃几下,忽然就晕死了过去。
刘屠狗颇有些无奈,刚刚才跟老人家信誓旦旦地保证了,转眼就说话当放屁了。
他下马扶起老人,渡过去一道温养灵气将他救醒。
这乡老悲愤已极,眼中带泪,嘴唇颤抖,却又顾忌这些兵爷凶戾,强忍着不敢发作,瞧着实在可怜。
刘屠狗心中暗叹一声,比起那些木头刻的灵位,被羊泉子抽走的那丝丝气运才是这小村子最惨重的损失。
他在祠堂门前站了这半晌,并非只是和任西畴谈论神道,而是抽丝剥茧,以敏锐灵觉感应了周遭的灵气变化,已然发现了羊泉子的逃逸方向。
桑源的做法虽然粗暴,却是斩草除根的正理,他并不想去指责,老头子是可怜之人亦有可恨之处,给个教训也好,免得真有一天连累全族。
刘屠狗回身上马,朝任西畴感叹道“狡兔何止三窟,这羊老魔当真狡诈,为求稳妥竟是用的假名,如此不厌其烦、小心谨慎,怪不得能苟延残喘二百年不被发觉,只怕接下来还不知有多少此等情形,怕是还没等把他镇压了,咱黑鸦卫的名声就要臭不可闻了。”
任西畴笑问道“那还追不追?”
刘屠狗哈哈一笑“二爷做事,但求不悔!”
马蹄隆隆,震撼四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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